,对吧?你瞧瞧我这样的,还能练武吗?要不你抽空教教我呗?”
老袁还没说什么,魏来便给了他的后脑勺一巴掌,“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你的事回头再说不行啊?”
魏来训完儿子,就跑到了主屋的门前,敲了敲。
屋里的魏广问道:“来叔,有何事?”
“老袁和我家那小子抓到了齐王的探子。”
屋里的一家四口都一脸懵,府中有齐王的探子,他们都是很早就知道的了,也曾暗中对这两年新进府的仆从仆妇调查过,有几个怀疑对象,但还不确定究竟是哪一个,又或者都是有问题的,甚至是来自于不同的势力,也是说不定的。
魏执沉思了片刻,“将人押进来。”
“是。”魏来应声,便侧身对老袁和小魏招了一下手。
老袁弯腰又将那柳妈拎了起来,跟在小魏后面进了正屋的内厅,再次扔下后,恭身站在了一旁。
魏来恨铁不成钢的踹了一下自己的傻儿子,“发什么呆呢?将事情给老爷从头说一遍啊。”
等小魏‘声情并茂’的讲述完,魏家父子三人都看向了地上的女人,老袁对她虚点了几下,她这才能动了动,还咳了咳,可在瞥见坐在里间的榻上的魏老夫人后,那张妩媚的俏脸上多了一份傲色和凛冽的狠绝。
“难怪王爷很不放心魏家呢,你们果然有问题,若还想活命,不想拿魏家上下的几十口子命做赌注的话,就快把我给放了,兴许还能替你们在王爷那儿美言上几句呢。”
魏深冷声问道:“府中可还有你的同伙?在淄川,除了姚然,还有多少人?快将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吧。”
“哼,区区一个魏家,哪里用得了那么多的人呐,若不是为了淄川北边的码头,哪里会要那姓姚的也掺和进来啊,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了。”
这个女人都落到这步田地了,可仍是优越感爆棚,看不清楚眼下的状况,真是好笑又可悲。
“你要是现在不想说,那以后想说时,可就未必有机会了。”魏广嗤笑了一声,也冷冷的说到。
“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当年汝王府被灭门,其实就是慎武让人干的吧?想要报仇雪恨吗?只有咱齐王才能让你做得到,只要你们表了忠心,今日捆绑辱我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的。”
柳妈抛出她自认为的秘密,却连那父子三人的一个眼神都没得到。
“哼,继续执迷不悟,只会自取灭亡。魏执,你就真的不想替你的女儿女婿报仇吗?”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再努力一把。
“既然她不想交代,那就把人先给关着吧。”魏执冷声吩咐到。
老袁又朝地上扭动挣扎的女人虚点了几下,魏深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会儿更是来了兴致。
“老袁,你还有这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