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事来。”
柳妈一只手扶了扶鬓角,左顾右盼了一下,浅笑的问道:“咦,咋没瞧见老袁呢?”
“哦,一早的时候,老爷派人来吩咐,说是老太太想吃银耳羹了,可府里偏偏没有莲子了,老袁亲自去商行那边了,估摸着快回来了,要不然就来及熬煮了。”一个伙计舔笑着回道。
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位胖壮胖壮的女人,她在身上的围兜上擦了擦手,笑不达眼底的说道:“原来是你啊,这是主子们有什么吩咐了吗?”
柳妈听完,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倒不是主子们想要什么,我就是过来瞧瞧的。”
“是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主子视察来了呢,哦哟,瞧我这张嘴啊,不过话糙理不糙,反正啊,你总不会是为了老袁而来的,对吧?可惜了了,某些人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呀。”
被胖女厨一通的吡,柳妈一直笑眯眯的脸上,僵了那么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呵,胖大嫂还真是心直口快呢,啊,不对,”柳妈恍若失言懊恼的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应该叫大姐才对,听府里的人说,大姐虽是个老姑娘,但年轻的时候也曾差点儿成婚呢,只不过,那男人在花轿动身前就跟人跑了。啊呀,你说咋就跑了呢?不会是被吓的吧?”
胖女厨在那两个伙计怪异的憋笑声中,愣是把满身的怒气给收了回去,“是,我前头的那个男人是跟人家跑了,可那又咋的,又不是我的错,是那个贱男人眼盲心瞎罢了。娶回家的女人光有一副皮囊有什么用?真要娶了那勾人魂魄的玩意儿,岂不是跟你那两个‘马上风’的丈夫一般了吗?活着不好吗?”
这下,柳妈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了,颤抖着手,一脸憋屈的指着胖女厨,“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听谁胡咧咧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我真想不通,府里咋把你这种人招进来了呢?万一有谁顶不住诱惑了,这不是祸害人嘛?”
胖女厨吡笑道,旁边的两个伙计这会儿也不笑了,都神色莫名的看向柳妈,甚至其中一个还后退了半步,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想做那牡丹花下的风流鬼的。
柳妈正泪眼婆娑呢,老袁拎着几只布袋子回来了,胖女厨笑着迎了上去,伸手接过了一只,“咋去那么长时间呢?银耳我已经泡发好了,就等你的莲子了。”
“哎,人家商行才刚刚开门,我还是一路跑的呢。你先熬上,我这就剥苦芯儿去。”
老袁瞧都没瞧院子里的人,倒出一小碗莲子,边泡着温水,边用剪刀筷子剥了起来。
胖女厨手里忙着,边对他说道:“府中这些东西不都是常备的吗?咋今儿就没了呢?幸好主子们不是那斤斤计较的,否则一顿训斥都是轻的。”
“库房里倒是有不少,可我拎出来一瞧,全发霉了,小吴管事刚接手库房,当时脸就吓白了。”老袁翁声的回道。
“所以,你就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真是的,出现这样的差错,还不是他自己不够尽心。”胖女厨很不认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