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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依您老,那我等今日便先告辞了。”
几人离开了县衙后宅后,倪小兜的副手之一王付轻声的说道:“头儿,这魏老头靠谱吗?万一,咱可就被动了呀。”
倪小兜没吱声,急步隐入县衙外面黑乎乎的偏巷中,等王付几人也跟了过来,这才停住了脚步。
小声的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再到魏家去一趟。”
“啊?头儿,是忘了什么事吗?”
“忘你个头啊,”倪小兜怼了一下,这口头禅都向我看齐了,“刚才在那儿,我发现魏家有个功夫很高的高手,我得去瞧瞧是敌是友,还有,我还想去听听魏家老俩口的墙根呢。”
“头儿,比之您如何啊?”王付问道。
“不及,但也不容小觑。”
“那您千万小心点儿,您要是受了伤,陛下不光会揍我们,甚至会砍了我们哥儿几个的脑袋的。”
王付心里是真的担忧,可说出来的话就带着一股欠揍的意味,其他几人还都纷纷附和着,倪小兜笑了笑,一人给了一脚,“我去去就回,你们就在这儿等着。”
他说罢,一个纵身便隐入巷口不见了。
等再次进到魏家后,他便摸去了后院,顺着魏执的声音,找到了房间。
用手指沾上口水,润开了窗纸,往里面一瞧,魏执正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女子握着魏禾的那枚玉佩,浑身颤抖着,眼泪无声的滴落,几欲昏厥。
“广儿他娘,现在府中有齐王的暗探,你要是想哭,就捂住嘴巴,动静不能太大了。”魏执红着眼睛,嘴角控制不住的抖动着。
魏老夫人侧过身,紧紧的抱住了魏执,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尽情的宣泄着心中的悲痛。
好一会儿,老太太才停了下来,可还是抽咽着,“那咱的外孙在哪儿呢?算来,该有十一岁了吧,怕是都有我高了。”
魏执便将那封信递了过去,又把倪小兜告诉他的一些情况转述了一遍,“这封信便是那孩子亲笔所写,他现在是新朝的太上皇太后娘娘的义子,随了容姓,问心这个名字是广圆大师给取的,陛下没让改,毕竟孩子的命是广圆大师救了两次才给救下来的。”
“问心,问心~,我的小外孙啊,活着就好。”魏老夫人又泪眼汪汪了。
“这孩子是个有福的,听倪大人所言,陛下一家子极是疼爱,如今除了每天跟着林大人学习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由太上皇亲自教导的。”魏执说道。
“定是他的亲身爹娘在保佑着呢。”
“新朝与齐王之间是不死不休的,我已然决定效力新朝了,你天亮的时候就开始装病,明儿晚上,我得和广儿深儿跟倪大人商量接下来的事。”
魏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脸,“放心吧,绝误不了你们的事,禾儿的这枚玉佩先留在我这儿,等见到咱家的小问心了,我再交给孩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