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不太相信我的话,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下,“为何不可?你知道心结久困于心的滋味吗?那种无法言说的痛,会蚀心灼肺,毁人心志的。”
她又一脸的喜色,“想开了吗?这就好,把自己活成一只困兽,不但他痛苦,咱们这些身边的人也不舒坦呢。”
我叹了一口气,“朕猜啊,也不能算是想开了吧,应该是找到了让他自己舒服的方式了,学会面对和接受了吧。”
夏荷挠了挠脑门,“主子,奴婢笨,没听明白。”
“你要明白这个干什么呀?你只需要开心的活着,朕罩着你呢。”我笑道。
她抿着嘴,扭捏了一下,就傻乐个不停,真的是个没心又没肺的傻姑娘,朕为何好生羡慕呢?
时间飞快,倪小兜一行已经离开有五天了,许良的第一军昼夜不停的奔袭,已到达离京庆一百八十里外的齐州城,正在募集粮草中。而何简所部也跟着传来了讯息,打前哨的第一特战营已抵达边城。
敌军之前屠杀我边城放牧的百姓,只是在试探,守将管朋在传信回来的同时,亦已派兵出城驱赶过,但因为地域太广,敌人分散,收获不大,反而折损了不少已方的兵力。等第一特战营赶到时,他们已经退回到城里,打算死守了。
次日,我和老爸老妈都早早的起了床。
厢房内,梧桐早已被春花秋月拉了起来,开始梳妆打扮。
金麦和成四彪几个都从娘子军回来了,曹二蹭到金麦身边,一脸的委屈,金麦在我们打趣的目光中,羞怯的被他给拉走了。曹九也想如法炮制,被他家四彪一瞪,立时怂了,我记起他数日前听壁角的事,正欲告状呢,曹九撒腿便跑了。
成四彪一脸的茫然,“陛下,我家相公这是怎么啦?”
“怕被你揍呗。”夏荷笑着回道。
成四彪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道:“他,他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吗?”
我忍不住笑了,“彪爷,你也太瞧得起我九哥了,就以他‘气管炎’的严重程度,你借他八个胆,他也不敢呀。”
她呵呵的挠了挠后脑勺,麦色的脸上,颜色深了深,好奇的问道:“那他怕啥呀?”
“怕朕告状啊。”我撅了撅嘴,想起为我搏命去的那个男人,突然不想提了。
夏荷瞅了我一眼,将成四彪拉到了旁边,根本就没压着声音的说着悄悄话,在曹九媳妇儿的嘿嘿声中,水凤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吉时已到,新人拜堂了。”
我们一家三口又当了一回证婚人和高堂,梧桐或许还不太明白成亲是为了什么,但她很听话,让她干嘛便干嘛。既然她的人生重启了,那便永远也不要再懂得痛苦的感觉吧。
因为梧桐,晚上并没有人去闹洞房,吃完了喜酒,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我也早早的上床睡着了。
连在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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