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打尖儿呀?”
刘管事上前拱了拱手,“有劳掌柜的,敢问可有独立的院子?我们的人有点多,还是住在一起更好。”
“哦,有的有的,我这二层楼后面,还有两个小院子,这位老哥,你先随我去瞧瞧,看到底要怎么安排才好。”掌柜的走了两步,又往后厨那边吼了一声,“大柱儿,你个憨货,快给客人们上热水。”
不多会儿,刘管事回来了,“老爷,她那一处院子就只有三间半房,但每一处都有个小厨房,而且都是连着后院的,车马的停放很是方便。”
“那就将两处院子都要了,掌柜的,我们得跟你买点柴火和水,吃喝我们自行负责。”老爷子说道。
“水就不用付钱了,我那两处深井里的水,还有些呢,你们随便用着,其他的就都依您老的意思。”
刘管事在柜台上放了两大锭子,掌柜的当着我们的面,用牙齿咬了咬,脸上的笑容少了些职业化的客套,“那各位,便跟奴家过去吧。”
到了后院,分配好房间,曹家的厨子便开始烧晚饭了。
我们一家三口仍然是同一间房,吃完晚饭,除了值夜的,众人各自回了房,栓上门,我和爸妈都回到了家。
自从碰上曹家的车队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一起回到家里头了。
老妈先是做了一些吃食,接着拉开老爸,强占了按摩椅,打开了她追了半拉子的电视剧,老爸只得移到了沙发上,打开了平板,而我则盘腿坐在一旁,拿着手机,刷起了视频。
早上在家里吃了一些饺子后,便匆忙的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
刚把被窝里捂出一些热气来,丁嫂子母女俩就来敲门了,又各自洗了一把脸,走到门廊下,瞬间被彻骨的寒意包裹住了,地面上又是一层冰。
快到中午的时候,那恼人的雨夹雪又下了起来,气温是越来越低了。
“啊~,小安呐,小安啊,你千万别吓娘啊~”前面传来了掌柜的哭喊声。
曹七奉命跑了过去,又很快的回来了,“老爷,掌柜的儿子浑身滚烫,面色通红,已经昏迷了,看那样子,应该是得了很严重的风寒。”
我跑回房间里,撕开一包感冒冲剂,倒在了一张纸上,包好,又走了出去,“爷爷,我们恐怕还得在这里住上几天呢,我给掌柜的送点药去吧。”
“也好,你把大氅给披上。”
丁嫂子给我披上大氅,我掏出面巾戴上,将口鼻掩住了。在掌柜的房间里,她已经哭成了泪人了,床上一个八九的男孩,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掌柜大姐,可曾请过大夫了?”
“请了,今天早上,他爹就去请了一回,可吃了药,热也没降下去,这会儿,人家大夫说,说小安他已经没法救了,嗯~,呜~,我的小安啊~”
“大姐,我这儿还有点药,要不,咱再试着喂下去看看?”
她有点儿犹豫,但还是将药接了过去,“这药,要怎么吃啊?”
“温水吞服,对了,大姐,客栈里有烈酒吧,你去找来,再拿个汤匙。”见她还在发愣,“快去啊,或许还能救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