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摔碎。
“丑丫,你在搞啥子?!”
黄娘的声音大老远穿过来,丑丫身形一颤。
“别怕,没事的。”
花醉漓急忙安抚住她,笑了笑,“是我没拿稳不关你的事,不过药洒了,恐怕要重新熬了。”
“那你等咋,我再去。”
“不用,我去罢。”花醉漓制止她“我看婆婆又恼了,我怕你过去,会受气。”
刚才那一河东狮吼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丑丫咽了下口水不再吱声。
花醉漓踏出门栏,想了想顿住脚步又补充一句,“嗯,对了,他……睡得有些不安稳,你……小心点。”
床榻上沉眠的人安安静静,容貌如玉似九重天上的神只一般,丑丫看得恍了神,可经过花醉漓一提醒她猛地想起自己被此人差点掐死的场面,身体猛地哆嗦,不再看了。
花醉漓笑了笑,心底有些别扭的情绪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屋后小院并不大,借着房檐下挂着的灯笼,她很快就找到了膳房。
浓郁的肉香飘散开,而房梁上更是挂着许多又宽又肥的腊肉,花醉漓再往里走,正看见黄娘举着大铁勺搅和锅里的汤。
她看见她很惊讶,“娃砸,你肿么来了?丑丫呢?”
“她在帮我照顾兄长。”花醉漓回答“婆婆,药汤洒了,你还有多余的药材吗?”
黄娘听后一愣,“洒料?是不是那丫头……”
“不是,是我自己。”花醉漓急忙答道。
她边说边打量周围,发现锅灶下有个小火炉,旁边还有剩余的草药,她大概翻了翻,当归、芍药、桂枝……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没有什么特别。
她暗暗松口气,开始重新捣碎草药,熬制。
“娃砸,你还会认草啊?”
“没有,只是看见旁边有这些,就顺手用了。”
花醉漓毫不迟疑地否定。
黄娘点点头,继续问道:“娃砸,瞧你年岁不大,今年可有十五啊?”
花醉漓随口答道:“有,再过几月,便是十六了。”、
“哦,那你是几月的生辰呀?”
“十月,初五。”
“初五……好日子!这可是好日子呀!那你滴八字捏,可是巳时?!”
她激动得连锅里的肉都不顾的了,花醉漓奇怪地看着她,总感觉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某种诡异的兴奋,就好像终于盼到什么一样。
“八?字?”花醉漓不懂什么玄学,却是知道生辰八字这种东西一般不能跟外人讲,扎小人搞巫蛊什么的,就是靠这些。
“我……不太清楚。”花醉漓摇着扇子扇火“这些没人跟我说。”
“咋会没有,你咋好好想想。”
花醉漓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黄娘或许也发现自己激动的太过火,急忙往回赔笑,“以前我是村儿里滴神婆,问个生辰,一个八字,都成习惯料,你别往心里去。”
“我药熬好了。”
花醉漓直接忽视掉她的解释,把药倒进碗里站起,“婆婆您忙,我不打扰了。”
黄娘挽留不住,只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神色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