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狗血的呀!”谢文龙听到这里,嘴巴张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把那个舞女赶去台湾的时候,她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了,所以时间上面应该是正确的,而且六弟也亲自做了亲子鉴定,显然我有一个侄子流落在了台湾岛。”王长寿说到这个侄子的时候,有点感觉咬牙切齿,是啊,明明是多了一个亲人应该高兴的事情,现在却是亲人变仇人,巨大的讽刺。
谢文龙把整件事情,应该说整个的狗血剧情串联起来,总结说道:“哦,我大概明白了,那六爷身上背负的就不只是丧妻之恨,还包括自己儿子承受了20年的苦,然后在有心之人的蛊惑下,答应成为王家内应帮助外人在阵眼附近做了一些手脚,啊,那就说的通了,因为你们这些阵图应该只有最核心的人能看见,没有阵图的帮助,普通人不可能靠推算就找到这么一个漏洞,用这么隐蔽的方法偷取王家的运势,破阵容易偷势很难。”
王族长点了点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个粗鲁动作跟他平时的风度截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显然王族长的内心也很激动,很愤怒。
王长寿的举动,似乎在告诉谢文龙,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你现在知道了原因,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是漠视他们这样子继续偷下去,还是斩草除根呢?”
“斩草除根!”说这句话的时候,王族长的脸色可以称得上狰狞。
谢文龙又给王族长倒了杯茶,并冲他点了点头:“放轻松,只要你做出了决定,我肯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那好,我准备一下,明天早上还是9:09,我们去坟前把那个阵势给破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去抓人了。”
那4个字说很容易,但是下这个决心,这个决定并不轻松,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几十年的亲兄弟,另外两人也是为家族做出巨大贡献的人,但是现在是危及整个家族的生存,作为族长,所有的一切都以家族存亡为第一,而且对王长寿来说,当年的事情虽然对六弟是有点残忍,但是作为嫉长,为了家族,他觉得一点错都没有,所以听了谢文龙的回答,他点了点头,喝下手中最后一杯茶,转身离去。
谢文龙看着王族长的背影明显可以感觉得到,他累了,他的脊梁不再挺拔,甚至可以称得上有点老态。虽然他确实已经六十几岁了,但是对于一个长期锻炼身体以前当过兵的硬汉来说,现在的神情确实比较少见,可想而知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肯定非常大,但是谢文龙始终是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摇了摇头。
第2天早上9:00,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山头,只是这次的直系亲属里面少了三个人,还有一些算是这三人的直系子弟也不在其中了,人数一下子少了十几个人,而且这次大家来到以后,明显比上一次安静了不少,显然大家都知道这次来到坟前不是简单祭拜了,因为调查的过程大家都多多少少受到了点风声,所以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再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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