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所说,分明是针锋相对,挑明了与自己对着干,那是在砸自己的饭碗,自己一向对佛祖许诺,将五行山下治理的井然有序,从佛祖这里要到不少好处。
如今,金蝉子却冒冒失失说,五行山下盗匪横行,自己的东西被盗匪抢劫了去,这话,要是放着是个凡间弟子,倒有几分真实,可是,对一个佛仙来说,即便是真的,也不会有人相信,更多的人会站在自己这边,认为金蝉子是在撒一个弥天大谎,而且撒的这么不圆满。
话虽这么说,但这事情无论真假,既然佛祖知晓了此事,不管接下来佛祖要如何办,对自己都是一种无形之中的潜在威胁,不得不小心提防。
六根玄僧仔细思虑了一番,对佛祖说道:“此事,佛祖,既然金蝉子与弟子各执一词,依弟子看,此事不如交与严戒寺,让严戒寺的弟子前去仔细调查一翻。这样,对弟子,对金蝉长老也都有个交代,严戒寺的调查结果,毋庸置疑,一向以严明著称。真相大白之后,对我佛也好有个交代,不至于是非不分,真假倒置,混肴视听。佛祖,你看,这样如何?”
佛祖听六根玄僧如此一说,认为倒是公正,合情合理,便也欣然同意,说道:“金蝉子,既然你说你是刚出大唐,遭受了盗匪抢劫。那五行山下,本是我委派六根玄僧,在那里广施佛法,感念众生。六根玄僧却言那里并无金蝉子所说,会生出如此胆大妄为的劫匪,能够肆意妄为,对我佛门中人下此毒手。那不如全权交由严戒寺的弟子,前去调查个清楚明白,等有了结果,给你和六根玄僧一个完美的交代,给众弟子一个说法。你看,这样,你是否接受?”
金蝉子双手合十,低头言语道:“弟子无异议,只望给弟子一个说法,还弟子一个清白。”
六根玄僧憎恨的眼光,低头看了一眼金蝉子,对佛祖也说道:“弟子,也要讨个说法,还弟子一个清白。”
如来在宝座上,大手一挥,说道:“好!那就如此!你们且都下去,待查探明白,有了定论,我定依照佛门戒律,对你们进行处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者,也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造谣生事者。你们且都下去吧!”
金蝉子领命退出大雄殿,朝自己的恪居殿走去。
一路上,金蝉子都谨小慎微,收敛言行,生怕自己再生出什么乱子,被佛祖处罚。那样,岂不是罪加一等,难逃责罚。
金蝉子有些不放心,回到自己的恪居殿,心里直痒痒,一心想到严戒寺去探寻探寻情况。
一连几日,金蝉子在恪居殿盘腿打坐,修炼三四个时辰,礼佛完毕后,便走出恪居殿,直奔严戒寺而去。
严戒寺的僧人,都说派出去调查的师叔他们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何时能够回来,如今,没有任何消息。
金蝉子每次从严戒寺里出来,都落落寡合,失望而归。
金蝉子想着严戒寺的和尚,究竟能不能够查个清楚明白,将自己所丢落的背囊袋,找寻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自己一个公道,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办好,金蝉子内心始终悬着一根弦,紧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