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偏偏这些都是秦家不缺的,秦家的资金完全可以解决那些问题,但是再多的资金也经不起那么大的消耗,换句话说,此时秦家缺的就是基层农技人员。
先不论产量,就说每到这个时节秦家总是要花上数万银两的人力物力,再到粮食收获季节,很多时候不但不能盈利反倒还是白干甚至白搭银两。
所以昨夜秦迪听到的就是秦父和秦母在商讨放弃东边这片田地。
不过,这事说来简单,真要放弃也是难事。
毕竟靠着这片田吃饭的人那么多,若是秦家不接收那些人,那他们就该失了工作以至无事可做。
说来好像对秦家没有影响,但实则影响只会大不会小。
一是名声受损,二是无法自给。
秦迪估算了一下,秦家的收入大头来自两个方面,一为经商,二为田地。
田地又分为两种盈利模式,一种租赁一种种田。
往年种田的收益都不大,这便使得秦父萌生了不再种田的想法。
但秦迪自然是觉得不妥,不然也不至于非要到这来一探究竟。
秦父的性格她多少知道,若是不能拿出足够有信服力的法子,他是绝对不会听别人的......
在田地的周边徘徊,秦迪不说话两个跟着的也无话可说。
“小姐,你看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春杏走得无聊,东张西望之时便看到了那边走过来的人。
“你们谁啊?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呢?不知道这是哪家老爷的田吗!?”
那边过来的是一个壮实的农夫,边走还不忘呵斥赶人。
但是三个人哪会怕这,只是等着那农夫过来,却不带一丝惊慌。
“哟,这不是伊吗?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看清了秦迪的脸,那农夫脸上神情一变,立马带上了笑意,嘴上还尽是调侃。
伊?秦迪知道对面之人是在称呼自己,但她可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有了这等称号,有意思有意思。
没有理会那农夫,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似乎还来劲了,似是要跟秦迪客套。
“我前几天还去你那买了豆腐,怎么,你不记得我了?我买了可多呢,你可是说了,要记得我的。”
壮汉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说着就要上前揩油往秦迪的脸上摸去。
还没碰到,一声“咔嚓”的骨折声响起。
粗布黑衣不漏面容的男子直接折断了农夫那要揩油的胳膊。
楞了一会,紧随着就是一阵几乎刺破天际的猪叫,“啊啊啊,你们你们......”
男人面色惨白地抓住了自己那只被折断脱臼的手臂,此时两手只剩一只他也总算是不敢忽视秦迪身边那男子了。
这男子看着是瘦瘦弱弱,却不想一只手就能拧断别人的胳膊!
“怎么?还不走?若是耽误了时辰,你这胳膊可就接不回来了。”低哑的声音似乎穿透壮汉的耳膜。
那人一个激灵,全身一抖便发了疯般地跑掉了。
“什么都没有问到,真可惜。”轻声吐气,秦迪耸了下肩望着远去的壮汉。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摸着自己的脸,她可是知道,西城有个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