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表示会回禀上面,请上面做出决断。
李佰春那颗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的心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之后郑蓝蓝又听说山匪来的时候,王荷花把村里人藏粮的地方全部告诉了山匪,又怂恿着山匪帮她铲除往日看不惯的人家,以至于死了好几条人命。
因此王荷花也被人带走,徒留下依旧躺床面容枯槁的李春生。
这还是李佰春看他一个人可怜,这才留在村里,要不然李春生好手好脚的,李佰春才不会让他继续留在村里。
而李佰春也借着官兵还没全部走完,对着村民们恐吓了一阵,并扬言问他们,说谁不仅想偷粮,还想着做贼,甚至阴了他,让他头晕目眩。
当然了,做了这种和杀人无异的事情,谁肯站出来。
李佰春也不恼,直言若是不站出来,就全部被官兵抓进牢里,一一审问,等审问完了,起码也在牢里关了个十天半月,还得喊辆车坐回来,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啧!众村民一想,不仅要吃牢饭,在牢里度过十多个日夜,还要自己花钱坐车回来,这根本就是血亏啊!
众村民不干了,纷纷说出自己晚上都在干什么。
最后,李长江走出来,气弱的说道:“是我!”
李长江被带走,李长河桑眉搭眼的静静看着。
‘李长江胆子大,连里正都敢往死里打’,这事在金溪村人口相传,议论纷纷,觉得若是让他们一家还待在村里,以后可能还会杀相邻人,便都提议让他们搬走。
郑蓝蓝听完后,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发表了意见。
“啧!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范吗?”
张芷柔好笑的点了下郑蓝蓝的额头,宠溺笑道:“伱啊你啊!好好休息吧!”
郑蓝蓝冲她眨眨眼,把手放到张芷柔的腿上:“芷柔姐,你看我身体现在如何了?能下床了吗?”
随后羡慕的看着张芷柔隆起的肚子:“芷柔姐还是你好,想去哪就去哪。”
同样是怀孕,怎么就她有这么多的波澜起伏?想不通啊想不通。
张芷柔拿郑蓝蓝没办法,只好把纤纤素手放在张芷柔的脉搏上:“今天都把多少次脉了?”
郑蓝蓝俏皮的吐吐舌头:“我真的不能出去吗?再躺下去,我浑身都要长毛了!”
张芷柔凝神静气的把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指:“可以出去吹吹风,但是不要出去太久,叫李敞把软榻搬到凉亭里去躺着。”
郑蓝蓝当即一喜,轻锤了下李敞:“看到没,芷柔姐说我能出去看看风景了,你还偏不让我去。”
李敞无奈:“那是你说的出去走走,不是出去躺着。”
“哼!我都躺半个月了,我肚子也不疼了,走走也没什么关系啊!是不是芷柔姐。”
张芷柔也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当着李敞的面问她:“现在还有出血量吗?”
郑蓝蓝立刻摇头,那表情好似张芷柔会反悔似的。
“你这身体倒是恢复的快,不过也不能立刻就走路运动什么的,还是要多注意!不过明天之后,可以下床走动一刻钟,因为一直躺着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