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她是一阶女流,但如果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若是在场,怎么可能放任李敞一人独自面对?
然而她也清楚,李敞是担心她,为她着想,心里暖暖的,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柔情似水。
她一点点靠近李敞,直勾勾的盯着李敞。
李敞却硬是从里面看出勾他的信息来,一直放在郑蓝蓝腰肢上的大手,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握住得手改为十指相扣。
随即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夜空中响起:“媳妇儿,你这是通知我,想和我亲热吗?”
郑蓝蓝的动作顿了一瞬,立刻抽回手,按着李敞的头,快速的亲了上李敞的嘴唇,堵住还要说出口话语。
安抚了李敞,郑蓝蓝第二天如愿的和李敞去铺子里帮忙。
也许是背后闹事的人,知晓了武溪南快很准的一番警醒;又或许是大家都想过个好年,不想在牢里度过。
接下来的几天,甚至到了年边,休年假的时候,铺子里都是一片平静,没人来闹事。
郑蓝蓝和李敞心里放松的同时,又黏糊糊的盼到了两人一起过得第一个年。
这天,众人吃了午饭,晌午一过,铺子便早早的关了门,李敞付了月钱,又每人多付了一两银子,美其名曰最近辛苦了。
随后冲李光生、李大虎一家和刘大成兄弟两说道:“你们先去买年货,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我们一起回家去。”
几人相视一笑,高兴的走了!
李敞这才拉着郑蓝蓝的手,缓缓往街上去,一边走还一边聊着需要置办些什么年货。
他头一侧,看见有人在买红纸,便看向郑蓝蓝问道:“媳妇儿,我们今年要剪窗花吗?”
郑蓝蓝想都没想的就摇头:“我虽然曾经对这个感兴趣过,但是我不会,买回去也是只能干瞪眼。”
李敞抬手握住她的的肩头:“我娘会剪,不会可以学。”
郑蓝蓝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说:“要我学也可以,除非你和我一起,不然我情愿做衣裳,或是干点其他的活。”
瞧着自己媳妇儿那娇俏的模样,李敞笑着将人揽紧了几分:
“这都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事要做,陪着媳妇儿做什么都可以,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和媳妇儿一起窝在床上。”
一说床上,郑蓝蓝的脸颊瞬间就红了,她做贼似的看了眼周围路过的人,见他们没听他们夫妻二人说话,脸上没有异样,松了一口气。
然后一拳锤在李敞的身上,眉眼间不自觉的带着娇羞,泛着丝丝魅意:“这是在大街上,你多注意着点。”
李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说道:“媳妇儿想哪里去了?大冬天的,大家都想窝被窝里,暖和。”
郑蓝蓝瞪了李敞一眼,哼了一声:“哼!以后不能在外面说这些,不然大过年的,你还要被赶出房门。”
不知是郑蓝蓝的错觉,还是她过于关注路过行人的表情了,以至于在她再次抬眸朝周围看去时,明显感觉到有好几个人的嘴角都是往上扬的,还有两三个是捂着嘴的。
郑蓝蓝当即拉着李敞快步往前走,逃离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