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季衙头并不买账,而是状似好心的提醒:“这些你不用和我说,你自己事情没办好,自己收拾,我没有给人擦屁股的习惯。
现在没什么事要说的了吧?没有的话我就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武溪南’笑着讨好道:“没有了没有了,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要是还有什么要商量的话,我会再喊二哥来的。”
季衙头点头:“那我走了。”
看着季衙头关上门,‘武溪南’眼里闪过一抹阴霾。
哼!今日讨好你,换来的不是尊重与客气,而是嘲笑和毫不留情面的命令语气;
改日他若是手上有了实权,定然要把这人斩于刀下!以血今日之仇。
而刚关上门的季衙头眼里则闪过一抹不屑,不过是个靠床上功夫得来的四当家,仗着他许久没回去,居然就想命令他做事情,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索性才见过郑家那个小丫头没多久,不宜换人,否则,他立刻再找个武溪南回来。
随后,季衙头握着腰间的剑柄,光明正大的去了牢里,在打开牢房门的时候,见王翠香正在揽镜自照,他如若无人的在板凳上坐下。
“以前怎么没见你照得这么勤快?怎么在牢里反而讲究起来了?”
王翠香看见他,双眼一亮,提起裙摆在季衙头的面前转了一圈,问道:“我今儿漂亮吗?”
季衙头抬眸看了一眼:“漂亮!”
“以前我见你次数不多,现在天天都能见到你,肯定要讲究一些了。”
说着,王翠香就从季衙头身后圈住他,干瘦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上往下滑:“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季衙头伸手捏住王翠香作妖的手指:“是有事要你去做。”
“讨厌!每回找我都是有事,就不能有一回是专门看我的吗?”
季衙头理都没理这句废话,当即就把自己想的一系列计策说了出来:
“郑家叫人把李春生的命根子废了,他娘四处求医无果,现在还在家里躺着,需要巨大的银钱又拿不出,急得快要卖田地了。”
王翠香满脸八挂的看着季衙头,眼眸里带着兴奋:“真的吗?那不是不能人道了?可怜的孩子哟哟!”
季衙头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你在天黑之前把这话传下去。哦!对了!刚刚郑家那个小姑娘来看过你们了,你有看见吗?”
“我看见了!当时我看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真是聒不知耻。”
“嗯!行!那我就先走了,还有事情要做。”
好不容易盼来的人,王翠香怎么可能就这样任人给跑了呢?
她立刻从季衙头身后抱住他,还不安分的拨开层层衣衫,往里面去。
“来都来了,干嘛急着走啊?”
…………
一转瞬间,十几天过去了,来到了九月二十八日,李敞前来纳彩礼的日子。
这次他不仅喊了他娘、里正和媒婆,还请了他的舅舅和舅母,而他舅舅的两个儿子也分别担着东西跟了来。
这次李敞带着礼书清单上写的东西,手上提着两只体态丰满、一看就很精神的大雁,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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