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天黑之后,风弦虞才回到公主府,正好也是饭点。
得知她回来后,皇贵妃便让人准备晚饭,和她一块用膳,期间问了她今日怎么突然带着驸马离开公主府了。
“母妃,儿臣听到坊间有传闻,说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人的伤势尽快回复,儿臣就将驸马送过去,让驸马先试一下,若是真的能好转,就再将三皇兄也送过去。”风弦虞解释道。
前半句话,解释了皇贵妃心中的疑惑,后半句话就是为了打消皇贵妃的猜忌。
闻言,皇贵妃点点头:“小虞,辛苦你了……母妃知道你现在也很难,不过没事,现在你三皇兄已经贵为皇太子,不会有人轻易对你三皇兄动手的,你且放心。”
“儿臣知道。”风弦虞颔首,“母妃,若是有朝一日,儿臣和三皇兄都和父皇闹矛盾,您会站在哪一边?”
本以为皇贵妃至多至多会说站在有理的那边,结果皇贵妃开口便是劝诫。
“小虞啊,如今南国执政的是你们父皇,你们从小到大,你们父皇都对你们不错,若你们父皇真的有错,那又不是不能原谅的……母妃在后宫争斗数十年,已经倦了,只想看着你皇兄娶妃生子,也想看着你和驸马琴瑟之好……”
言外之意就是,不管是什么矛盾,毕竟是一家人,能过就过了,不用纠结这么多。
听完这些话,风弦虞沉默了。
虽说一切都是在算计中,但母妃还没懂事的时候就在算计之内,如今石门守护人一族就剩下母妃,纠结过去,真的好吗?
可是……罢了。
风弦虞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这么多,只能顺着自己的内心来行事。
这一顿饭后,风弦虞便回了房间。
皇贵妃在公主府逗留了几日,确定风弦深的伤势有在好转之后,这才回宫。
但回宫后就遇到一件让她诧异不已的事情。
后宫里的人都说南皇如今年轻几十岁,几乎是一夜之间改变的。
为了亲眼目睹,皇贵妃在南皇下朝之后便去了南皇的寝宫,可还没等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令人羞臊的声音。
这一瞬间,皇贵妃的脸色惨白无比。
二十多年来的宠爱和恩爱,让她深陷其中。
在这些年里,虽说为了巩固皇权,陛下也会临幸别的秀女,但青天白日在寝宫与好几个秀女这般,这还是第一次。
“娘娘。”女侍搀扶着身形摇晃的皇贵妃,一脸担忧,“娘娘,咱还要进去吗?”
皇贵妃站在外面沉思许久,摇摇头:“走吧!”
这个时候进去做什么呢?看到画面岂不是徒增悲伤?
只要陛下心中还是爱着她疼着她,那其余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皇贵妃郁闷的心情才得到舒缓,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接下来好几日,南皇都未曾到过她的寝宫,甚至日夜笙歌,并且开始选秀纳妃,就好似一头憋久的饿狼,一下子找到了进食的口,一口扎进去不肯出来,打算噙足个饱。
起初皇贵妃还能自我安慰,到了后面,皇贵妃也忍不住,终于还是闹到了南皇面前,字字句句泣血泣声,质问南皇这些日子为何要这般放纵,俨然一个昏君。
众人听到后都见怪不怪,因为以前南皇也被皇贵妃这般指着鼻子说过,但最后先服软和哄人的都是南皇,南皇也从不曾对皇贵妃发过脾气。
但是这一次,出乎大家的意料。ωWW.
在看到皇贵妃这般模样之后,南皇当即就沉了脸,将除了皇贵妃以外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大家只知道,有人在外面偷听,却听到了巴掌声,不知道是谁打谁的。
此时,南皇寝宫中,皇贵妃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直直地盯着南皇。
他打她?与他相识相知到相爱相守,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为什么?”皇贵妃终于是问出了心中那句话。
南皇也不再掩饰眼里的厌恶,“朕是这南国的皇帝,你当着朕的面如此数落朕,朕的威严和脸面何在?”
皇贵妃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泪眼汪汪,“陛下以前不会这样的,妾身只是担心陛下,妾身也有错吗?况且之前,妾身与陛下也是这般相处,陛……”
“够了!”南皇不耐烦地低吼,冷着脸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要是一直拿以前当作现在,你怎么不拿你自己跟豆蔻年华的你做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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