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让你们这么做的人在哪里?”温秋彤再次紧了紧衣领子,扭头盯着刘传花和刘天金,“你们二人要是说清楚,并且助我找到那个人,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们,要不然将你们交给那些可能回被害的村民,你们身上的肉怕是会被一片片剜下来。”
听到这话,刘传花看向刘天金,“儿子,你说话啊,那个人不是先找到你的吗?那个人居然让咱们投毒,那个人不可信啊!”
刘天金仍然沉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秋彤见状,吩咐道:“将他们鞭打一顿,看他们说不说。”
“是!”
很快就有两人拿着鞭子上去抽刘传花和刘天金。
刘传花疼得撕心裂肺,不断哀嚎着饶命,只有刘天金一直咬紧牙关,一句话都不出,甚至都不吭声。
很显然,刘天金是知道给他们瓶子的那个人的,只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说。
不过,温秋彤会的办法可不会少。
将刘氏母子二人鞭打得奄奄一息之后,温秋彤转身进入林子里,不一会儿就拿出一个麻袋。
“都说作为一个大男人,最重要的当然要数跨间那玩意。”
温秋彤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天金猛地抬起头,一脸惊恐地看着温秋彤:“你……要干嘛……”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竟然鞭打你们没用,那就只能先从你下手了,你一个大男人可能还能忍耐皮肉之苦,但玩意我要废了你呢?皇宫里面的太监都是阉掉的,但你怕是不一样,我这袋子里都是老鼠,饿极了的老鼠。”
闻言,刘天金一脸恐惧:“你……”
“去,将他的裤子脱掉,然后将这麻袋套在他的腿上,老鼠饿极了,就会啃啊啃,那一块的肉比较软,比较好咬,那老鼠肯定就会去咬。”
温秋彤说完后,将麻袋交给手底下的人,随后转身背对着刘天金。
“不,不要……”刘传花惊叫,“儿啊,你赶紧跟她说啊,等她放过咱们,咱们拿着钱离开甘城,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有了那笔钱,你再去一个媳妇生个儿子,咱们就能过平凡的生活了!”
“不,不行……不能背叛……”刘天金颤抖着嘴唇,死死地盯着靠近自己的人。
随后胯下一凉,裤子已经被人扯开。
刘天金在那一瞬间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浑身僵硬得厉害,尤其是那一处,软得不成样。
而那麻袋还有东西在里面动来动去,等麻袋靠近的时候,他听到老鼠吱吱声。
一想到自己等下会变成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一想到自己的命根子会被肮脏的老鼠给咬掉,刘天金就崩溃不已。
在麻袋口套上他的双腿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地哭喊道:“我说!我说……”
闻言,温秋彤勾了勾唇角,摆手道:“说吧!只要我将人抓住,就放开你们。”
“给我药的是一个男人,但我知道那个男人背后还有一个少女,我远远见过,穿金戴银,应该是富家小姐……”
听完刘天金的话,温秋彤吩咐道:“看着这两个人,别让他们死,我先带人去抓那个男人。”
“是!”
按照刘天金和刘传花所说,他们母子二人与那背后之人有接头的地方。
刘天金说,那背后之人叮嘱过他,到时候会有人死,只要有人死,他和母亲就能拿着钱财离开。
要是没人死,他就要去接头的地方听下一个命令。
这母子二人选择明晚走,并不是想要悄悄瞒着马疙村的村民离开,而是因为明天白天才知道会不会有人死。
如果有人死,那晚上正好可以离开,如果没人死,那他就要去找到那个人,将事情办妥。
刘天金起初并不知道所谓的有人死是怎么个死法,直到刚才温秋彤一说,他才知道那瓶子的是毒药,能将小溪的溪水都给侵染,最后让马疙村以及另外几个村子的村民都喝水中毒而死。
本以为是一两条人命,刘天金怎么都没想到竟然祸及这么多人,其中还包括帮助过他们母子二人的村民……
“夫人,若那人的身份是咱们动不得的,那咱们该如何办?”
“那就先调查他们下毒的原因,就跟看病一眼,只要找到症状所在,就知道如何对症下药了。”
“夫人聪慧!”墨一忍不住夸赞。
温秋彤扑哧一笑,“你这嘴巴抹了蜜?不过话说,你主子那边现在是何情况?”
“底下的人收到消息,说主子快到地方了,一路平安,并没有凶险,就有遇到危险,有夫人派去的两头老虎相助,主子一根头发都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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