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是这该死的屠夫?
修为垫底,长相垫底,甚至连女的都不是,他到底凭什么?
夜今白握拳狠狠捶了一下乐淘淘后背,可恶,这神经的世道,她想勾搭的男人都断袖了?
有种想勾引,对面却是太监的无力感。
乐淘淘痛的嗷嗷叫,一脸懵逼看向忽然打她的夜今白,“你、你为何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夜今白冷淡瞥他一眼,不屑道:“这么软的包子,我捏一下怎么了?”
翻译过来就是,因为就你好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出出气太爽啦。
乐淘淘睁大眼,咬唇羞恼反驳道:“你怎么能这样,你小心……”
忽地对上夜今白漫不经心瞥来的凌厉视线,他身子一颤,咽下口水,委屈地缩起脖子装鹌鹑,“……小心手疼。”
还以为自己的“鬼”出息了的黑霸天:“……”
与此同时。
沧孑凉凉地笑,“这是干什么,我的铁柱这么受欢迎啊。”
“你的铁柱?就凭你?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楚弋嫌弃地瞥了眼沧孑,冷酷开口,一句话将可恨度拉满。
但是……沧孑是谁?
他可是常年在大荒都抬不起头做妖的,这点小嘲讽根本就雁过无痕,不会伤害到他半分。
他说:“哦,可你在新手村被我这个废物抽了好几下,差点栽泥里。”
楚弋神色一僵:“……”
沧孑笑意更加舒扩,星星点点的碎光闪烁在眼中,格外温柔俊美,“怎么,想打我?”
“我就站在这,你敢动手么~”
“……”
可恶,这个恩将仇报的贱树。
烛九瞧着,要不是宝宝不给动手,楚弋非得把沧孑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看得出来,沧孑是真疯了。
老虎头上拔须,还踹了屁股,一副烂命一条,上去就是干的样子。
烛九又看向面前的妖艳美人闻人瑟绝。
他正专注地凝视她,眼中盛满了兴趣,并没有将楚弋和沧孑放在眼里。
烛九实在不想跟这个能看透内裤的占星师纠缠,因为对方一开口保准都是暴击。
她绝情道:“爱过,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