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陆怀周目光依旧坐在沙发上看书,目光平静。
许媚儿留意过那是一本经济学方面的书,她同样也留意到他看得很慢,许久才翻一页,不知道是看得仔细还是心不在焉。
回房间已经有一会儿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中带点尴尬。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许媚儿起身将门打开,门外唐然的脸上挂着略微僵硬的笑:“许小姐,麻烦你跟我过来一下,有些案件相关的事要问你。”
“不是都问过了吗?怎么又问?”许媚儿不耐烦道。
“我……我”唐然明显紧张了,她努力平复情绪,“是新的事。”
果然是这样,许媚儿眉间的不耐更加明显了:“不管什么事,我该说的都说了,总之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可是连门都没出过!你们查一下监控不就行了吗?”
“监控,坏……怀了,”唐然肉眼可见的慌乱,“高宏让我找你问话的,你配合一下。”
唐然欲哭无泪,没人告诉她碰到这样的事要怎么处理啊,眼前的女人气势逼人,她完全被压住了。
“可以。”许媚儿眼里划过一丝了然,该试探的她已经试探清楚了。
“嗯?”唐然仰头,眼睛瞪大了,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走吧。”许媚儿平淡中带着不满,像是高傲的贵族小姐。
“好!”唐然连忙点头。
许媚儿将门关上的过程中,无意中触及陆怀周漆黑的眸,发现她看到他后,他依旧没有移开视线,她顿了顿,将门关好。
还是在熟悉的一楼书房,许媚儿和唐然面对面坐着。
唐然正襟危坐,桌上还放着一本笔记本,许媚儿则是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看起来很放松。
唐然努力保持严肃的模样:“昨天的笔录你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吗?”
许媚儿:“没有,都说了没有出门过。”
唐然:“陆怀维昨天也是这么说,可今天又改口了。”
许媚儿:“那是他的事,你应该问他。”
唐然:“他昨天在说谎,你明明知道为什么拆穿他?”
许媚儿:“他怎么样我管不了,反正我从头到尾说得都是实话。”
唐然沉下脸,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不配合,就算是泥人也有了几分脾气:“那你为什么明明和陆怀周结婚了又和陆怀维不清不楚?你这样做对得起陆怀周吗?”
“这和案件无关吧?”许媚儿眉头微挑,她当然能感觉到唐然在谴责她,但唐然说得好像又是现实,碍于人设许媚儿不好反驳。
“怎么无关了?”唐然激动起来,“我可是看过死者遗嘱的,陆怀维的股份比陆怀周少多了,没准你们俩心怀不满,共同谋害了死者!”
许媚儿轻笑:“办案讲究的是证据,高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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