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是不是?”
江束未曾答话,侧首避开他的手。
淮琅跪坐在床沿,伸手将他脸扳过来:“你回答我?”
江束抬臂圈住淮琅,用蛮力将人往怀里带,他扯到腹部伤口,喉间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淮琅闻着鼻尖的血腥气,略犹豫了一瞬,不等挣扎人就陷入江束怀里。
他眼中露出无奈的神情,按住后腰的手:“玩死了你也得陪葬。”
“微臣不信,陛下嘴里没一句是真的。”江束挣开他的手,将人紧紧箍在怀里,继续向下,“为什么就没一句是真的呢?”
异物入侵让淮琅恼怒,他伸手轻按江束腹部的伤,见他疼得身子发抖也不停止,怒道:
“再不住手,我真生气了!”
江束轻声嘲道:“好凶。”
他没再动作,也没退开,以十分奇怪的姿势搂着人,咬着他颈间的软肉轻轻摩挲:“微臣再问一次,陛下真要与我撇清关系吗?”
他语气如此平淡,但淮琅还是听出了其中隐含的威胁,獠牙在颈边移动,他犹豫要不要先发制人。
用手指戳死这个佞臣。
江束现在没把握制住小皇帝,所以很有耐心的等着。
淮琅思虑再三,给出了自己认为有回旋余地的答案,说:“与跟你在一起相比,我还是觉得小命更重要。”
江束凝目看他:“我又没要你命。”
他神态语气如此无辜,清冷幽深的眸子似是在说:你为何冤枉我?
淮琅被他这种委屈的语气弄得有些恼火,忍不住呛声道:“你那些手段,我从头到尾给你来一遍,你若是没死,我就不撇清关系。”
江束迟疑了一下,拧眉在想着什么,淮琅见他如此,忍不住冷笑:“难得你也会怕?”
“不是,是你太笨,我觉得你说不出那些犀利言辞。”江束沉思一瞬,说,
“要不你此时来,身上的伤算是给你的添头,弥补你嘴笨的短处,免得以后又说不公平。”
淮琅闻言目瞪口呆,半晌才从他的话中回神,仰着头气呼呼道:“你不过是知道我看在你哥份上,不会下重手……”
“陛下废话真多。”江束的脸融在昏光中,使得他神色看起来格外阴沉,他猛地使劲,说,“是又想反悔不成!”
“啊……住手……”淮琅攥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疼得大喊,“谁说要反悔了,我要弄死你!”
江束仰着头轻轻叹口气,很无奈的说道:“陛下为什么总要疼了,才知道乖呢。”
淮琅拂开他的手,揉了揉屁股,趴在床沿掏出小匣子。
他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除了他最初准备用来羞辱江束的,还有很多江束自己新添的。
江束得了新的淫器,总会迫不及待进宫在他身上试试,到后来,他只要一想到床底下这些东西,他便会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怕感。
导致他产生这种恐惧的,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些东西,江束贬低和谴责的言辞,才是剜心的刀。
看到江束唇角微扬,眼中渐渐浮起兴奋之色,似是跃跃欲试。
淮琅觉得。
这人多少是有些大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