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适合调蘸水,只能作罢。
井晓执筷子将蘸水搅拌均匀,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到料汁的筷子。
唔……瞬间感觉味蕾受到暴击,喷嚏连连,眼泪飙飞。
这个辣度,要命。
白头鹤那家伙不会是飞到南边,把魔鬼辣给带回来了吧?
井晓跑到泉池边,含一口冰凉的泉水。
小姑娘鼻子下挂着两行鼻涕,眼泪汪汪的,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白泽头毛炸起,瞪圆兽眼将碗中蘸水盯着,惊道:“有毒?”
井晓摇头,咽下口中的泉水,声音沙哑:“不是毒,是辣味,一种痛觉。”
没有水的缓和,嘴中火辣的感觉更加鲜明,井晓连忙低头又含一口水。下次再试新菜,一定要等辛彦回来。
……
辛彦坐在矮脚驴车上,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伸手摸摸鼻子。
赵孟元从车中探出头来,关切道:“彦儿,把师娘给你做的袍子穿上,莫要着凉了。”
“没事的,师父,我不冷。”
辛彦嘴上说着不冷,还是接过了赵孟元递过来的罩袍披在身上。
“师父,先休息一会。按这个速度,咱们到家得半夜了。”
赵孟元嗯了一声,回头看看驴车后跟随的马车队伍,有些担忧:“山主,会收高家的礼物吗?”
“不知道。当初高家兄妹离开的时候,说要按四时八节走礼。山主是严词拒绝的。”
辛彦坐在车辕上,有些不确定道:“现在会不会收,也不好说。”
“回去问问就知道了。咱们也不能替山主做决定。”
陆寅君端坐在另一侧车辕负责赶车。其实根本不用他赶,矮脚驴闻到白虎的气息,跑得飞快。
“还有那个头顶簪花的阳琴,让你给夏七叔带东西,我怎么觉得他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辛彦浅灰色眸子闪过笑意:“他一直以为我是夏颂。我说他认错人了,他还不信。估计什么时候夏七叔和夏颂当面,才能解开误会。”
赵孟元忍不住拿扇子敲敲辛彦的后脑勺,笑骂:“就你促狭。兰坊阳琴乃君子雅士,莫要捉弄人家。”
“师父,您知道的,我跟他讲过几次,我不是夏颂。他不信啊!”
辛彦叫屈,他又不能把夏颂拖出来当面对质,那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混着呗。
提起夏颂,陆寅君想起一件事。
“夏颂和夏七叔,还有那个瑞宣,总去庙里给山主上香。辛彦,神像能联系到山主吗?”
辛彦犹豫一下,道:“看情况吧,神像上确实有山主的一丝神韵。不过山主并不需要香火和信仰,村民的供奉都在滋养神像本身。”
原来如此,陆寅君理解了。想来他路过村庙,几次遇到夏颂给神像上香,其实山主都知道。
不过他才不信夏颂说什么,他是特别的,山主会对他有回应的鬼话。
山主都快懒出花了,怎么可能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