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是我!”丁成缓缓道,扫视了一下房间。
一名女子用被子捂住身体,只露出一个一脑袋,露出惊恐的眼睛。
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只不过这种一下子就把椅子压成碎末的情况还是头一次遇见,可见来人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不过,看到丁成正脸的那一刻,女子眼睛充满了惊讶,袭击者竟然是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哥哥?!
对于这种花痴般的眼神丁成早已看得麻木。
“你,出去,免得丢了小命!”他命令道。
“啊,好好!”她裹着被子滚下床,在旁边的桌子抓上自己的衣服,慌慌张张地跑出房间。
“丁成,你什么意思,见面就动手,我们可是老朋友了!”公果走到一边,不慌不忙地穿上一件夹克。
他心里八成有数丁成的来意,毕竟他杀了他的弟子,不过,他当然不能那么爽快地就承认了,而且现在是在神道卫的地界,能怂就怂点。
“朋友?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定义朋友二字,反正我不觉得你是我朋友,说吧,最近又造了什么孽?”
尽管已经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但是还必须对他进行“审判”,让他自己认罪,然后进行惩罚。
他丁成不是滥杀无辜者。
这和一般世俗的审判有类似的意义,不是说抓到了犯人搜集到了证据就可以把犯人直接关起来或者枪毙,还得对他进行审判,公开的或者不公开的,要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心甘情愿地或者明明白白地死去。
“造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丁成,我知道在秘境我与你为难几次,但是在那种环境下,大家为了各自的利益,组成各自的团体,相互斗智斗勇也是情理之中,你不会到现在还记恨在心吧?”
“呵呵,关于秘境之争,我也不同意你的说法,大家可以公平竞争,但是不代表要伤害他人,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好好得活着,就不计较了……我现在问你的是,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公果心里盘算着,丁成问这话难道是真的知道他们杀了范遥,按道理不应该啊,以魔使的感知之力,当时周围不可能有其他人存在。
或许是其他的事?
他想了想,忽然笑道:“倒是有一件,你看见刚才我床上那妞没有,劳资要包她,她男朋友竟然找我打架,结果被我打残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这特么是让他说这事吗?不过这就是审问的效果,把其它坏事也问出来了。
看他微笑着说这件事,显然是对此不以为意。
“你抢人家的女朋友还打残他,你还很开心?”
“哈哈,和我抢女人,也不看看他是谁!”
“按照神道卫的规矩,你打人致残不仅要赔偿医药费,还要坐牢。”丁成一脸严肃。
“嘻嘻,何必那么认真,一个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凡人而已……”看着丁成冰冷的脸,他转了转眼珠子道,“大不了赔点钱么……”
“嗯,这个罪状我记下了,再说说你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钱肯定要他出的。
“丁成,你到底什么意思,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胡言乱语!”他夹着烟的手不停地挥舞,终于忍不住了。
“我再次问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丁成提高嗓音,厉声喝道。
“丁成,不要太过分,你这是在审问我吗,我是犯人吗!”他这才感觉到自己似乎在接受审判。
“你现在才明白你在接受审判,我就是在审判你,如实坦白,抗拒从严!”
公果心里已经有了九成笃定丁成可能知道是他们杀了范遥,但是,坦白?不可能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大早的唧唧歪歪扰我清梦,在这里我给你们神道卫一点面子,却不要以为我怕了你!”公果收起笑脸,话也变得狠起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魔使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尽管已经猜到,公果还是免不了心里“咯噔”一下,做恶被抓,难免心慌。
他抬头四处望望,竖起耳朵仔细听查,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你在找什么,难道想跑?”
“跑?对付你我用得着跑!”他推测丁成大概是一人前来,否则还不一拥而上,还在这里和他磨磨唧唧。
他当然不会明白丁成想他亲口承认并予以制裁的心态。
“你承认了吗,你和魔使杀了范遥!”
“呵呵,承认不承认有什么关系,你有证据吗?”公果根本不以为意,反而走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站起来,把你的夹克脱下!”
“脱你个头!”公果大怒,他知道被丁成看穿了,夹克里正是范遥的银皮甲。
“审判结束,罪名成立!”丁成凭借秘术间独有的感应发现了皮甲隐藏之处,愤怒之火再次燃烧起来。
“哈哈哈,可笑,你还真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公果掐诀,头顶快速浮现了十把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