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看来必须要尽快进行那术法了。
再晚的话,恐怕青城山将会和通灵世家一样,迎来一次灭顶之灾!
我看向林星瀚:“这术法,跟天禧解命之术差不多,得准备两壶无根水,一壶取自清晨,一壶取自子夜。”
“另外,需要暖玉一块,冰玉一块,百年桃木或者天罡松枝条三十六根,百年槐木或者举墨榕枝条七十二根。”
“青城山的香灰十斤,天枢子,天玑子,天璇子,天权子,玉衡子,开阳子,摇光子七位前辈的血液各三十滴。”
“另外,你告诉左丘故,姬卿山,宋小潇他们三个人,他们三个人的血液,我也要三十滴!”
“这些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我一口气说完,再次看向林星瀚的时候,林星瀚已经被我的这些要求给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林星瀚才终于苦笑一声:“祝韦安,你可真敢说啊!”
“且不说天罡松和举墨榕是多罕见的物事,就算全部用那百年桃木和槐木,这俩东西虽然比不上天罡松和举墨榕,但是多难得你不知道吗?”
“何况,现在除了天枢天玑开阳摇光四位前辈之外,剩下的天璇天权玉衡三位前辈,都还在外面,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
“你要他们怎么去凑?”
我无奈地摇头:“这些东西,已经是最低的要求!”
“你告诉他们,如果凑不齐的话,我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
“只有全部凑齐之后,我才能将青城山的气运和通灵,天机,风水这灵门三大家分开。”
林星瀚轻轻点头:“好,我明白了。”
林星瀚转头离开,我又继续站在原地,定定地看了天上那漫天的星光一会儿,这才转身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便去了天枢子的房间。
一进房间,扑面而来的便是偌大一股子血腥味。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进了房间,到了天枢子的卧榻前,灵羽正守着。
“祝韦安,你来了。”灵羽抬起头,眼睛里面满是血丝。
我点了点头:“前辈的伤势,怎么样了?”
灵羽摇摇头:“不太乐观。”
再近了一些,我终于看到了重伤之后的天枢子。
这一看,我顿时知道,灵羽所说的“不太乐观”,仅仅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
天枢子的花白胡子上,已经被血污沾满,嘴角挂着一点血迹,可以看出来是灵羽擦拭之后,又重新流出来的。
再看了一眼,我竟发现,不光是嘴巴,天枢子的鼻子耳朵,甚至那紧闭的眼睛里面,都有血流出来。
而天枢子的呼吸,也比常人要弱了很多。
灵羽上前来,拿着湿毛巾一点点地将天枢子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将毛巾放在水盆里面用热水搓洗了一下。
那水已经变成了血水。
“我们回来的那天,师父说要测算一下天机,就摆了个卦,结果还没测算出来,人就这样了。”灵羽轻声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天枢子虽然身为前辈,但终究跟风水气运这些东西接触得少。
凡是风水气运,越到了事情临近要发生的时候,特别是影响人多的大事件,就越测算不得。
因为测算越多人的命运,测算的事件越是临近,摆卦测算者就要承受越多的反噬和压力!
当年,天机世家家主在这一道上的造诣何其之深?不也是因为妄想勘破天机,举族遭受反噬吗?
而天枢子遭受如此大的反噬,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这青城山之事,跟他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
摆卦不能算自己,这是一个很大的忌讳。
“灵羽师兄,该换班了。”一个小道士进来,端着一盆热水。
灵羽点点头,将毛巾放进水盆,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
我也跟在灵羽的后面离开了房间。
出来之后,灵羽将那一盆血水倒掉,轻声道:“祝韦安,你要的东西,天玑师叔已经叫人去准备了。”
“接下来,青城山和师父,就拜托你了。”
灵羽对着我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我的心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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