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严辉之后,严辉终于开始慌了起来。
“那,事情还能有转机吗?”严辉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和林星瀚。
我低声道:“现在就只有看这个风水能不能在你家的气运彻底绝灭之前将你家失去的全部补回来了。如果不能补回来,那就是彻底玩儿完。”
严辉脸上有些难看:“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林星瀚点点头:“的确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你去找别人,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两个人已经是这个行业里面最顶尖的人了。”
得知没有别的办法之后,严辉好像突然之间变得颓废了许多,叹了一口气后,对我们两个人说道:“那你们,尽快吧……”
说罢,严辉直接离开了。
等到严辉离开之后,林星瀚看了我一眼,问道:“祝韦安,我知道你有办法能让这风水快速发挥作用,你要不要帮他?”
我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这么平白无故地帮他?我要是这么帮了他,对得起他害死的那些人吗?”
林星瀚闻言怔了一下,转过去没有再说话。
如果严辉是个什么大善人,这忙我帮也就帮了,但是这家伙的做法让我相当地不爽。
那老人在做下倒运垂户之法的时候便已经将这倒运垂户的后果和禁忌跟他说得明明白白,但是这家伙却不当回事,在最后期限的时候,不去迁走他父亲的坟墓,反而忙着扩张自己的生意。
迁个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工程,找好了地方日子,一两天就搞定了,非要一直拖着,一直拖到超过期限,整个村子其他人全都因为这倒运垂户的术法死绝了。
那他妈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畜生,而且这些人都是跟严辉同村同族的人,往上数个六七代,祖先都是一个人,多少都有血缘关系的。
严辉愣就是把这事儿拖着,拖到人家都死得干干净净的。
甚至,这一次要不是因为他生意上遇到了不顺,他还没想起来有这回事儿!
这种人,我要是帮了他,天理难容!
“既然你不同意帮他,我也就不劝你,咱们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去把这事儿搞定了咱们走,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林星瀚长出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林星瀚脸上的这种表情,我以前从没见他有过。
这是一种惆怅,难过和焦急混合在一起的怪异表情,其中又有抱着一些希冀,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媳妇儿生孩子,医生出来问保大还是保小,保大得要一千万,保小要九百九十九万,两个一起保得半个亿,然而自己手上只有这个月给孩子买尿布奶粉的一千二百五十块零五毛。
那时候,表情估计就跟林星瀚现在的差不多。
我以为是钱的事情,毕竟现在严辉这个情况这么严重,如果我答应帮严辉,以严辉的身价,估计得付一大笔钱过来。
我以为林星瀚是因为赚不到这个钱才有这种屁憋到嗓子眼一样的表情,便试图安慰他,但说了没两句,林星瀚便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是,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一向乐呵得跟傻子似的林星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儿不适应,看了他一会儿之后,我便也洗漱上床了。
第二天一早,林星瀚就把我给叫醒了。
起床之后跟着林星瀚出来来到厅堂里面,严辉父亲和爷爷的尸骨已经摆在中间,林星瀚带着我过去之后便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沉默得像个雕像。
我很想问问林星瀚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又不好开口。
吃过了早饭,严辉找的抬尸骨的人也已经到了,这抬尸骨不是什么好差事,在普通人看来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所以,即便严辉已经出了很高的价钱,找到这几个精壮的汉子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据说这几个汉子都是严辉从猪肉市场找来的屠夫,自恃身上一身的煞气,邪祟之物无法近身,才敢来抬这尸骨。
严辉用来装尸骨的箱子不是实心木头的,倒也算不得多重,四个人抬起来毫不费力。
在中午的时候,我,林星瀚,严辉还有四个抬尸骨的精壮汉子来到了阴风水的所在地。
我拿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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