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举墨榕树苗枯萎,想要救,却又不知道怎么去救。
终于,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举墨榕树苗彻底枯萎,化作一根枯木,静静地躺在那里。
直到这个时候,那只虫子才哼唧哼唧地拱回到了我脚下,又从我的脚下爬进我的口袋里。
而这个时候,我手里的罗盘指针也终于停了下来,恢复了正常。
我再抬眼看去,周围的举墨榕和天罡松,全都枯萎了,一株也没有留下。
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拿起罗盘,重新起卦,测算风水山气走向。
在原地待了约摸一个小时,我终于将这里所有的地势以风水卦象倒推了出来。
在我和林星瀚见到那些个动物雕像的地方,跟着那条暗河再往前走,不久之后,就能找到一条出去的路。
那个地方,是我和林星瀚第一次见到蜀王玉玺的地方,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鼠群和白骨军队之间的争斗,我和林星瀚顺着那条河一直往前,可能早就出去了。
招呼林星瀚一声,我来到一边,顺着裂缝爬了上去。
上来一看,金鼠的血肉已经变成了一堆堆的灰尘,随着我和林星瀚的走动,四处飞扬着。
我有些怅然,金鼠怎么说也是修道三千年的精怪,虽然因为自己作孽死在天雷之下,但还是让我感觉有些可惜。
毕竟现在这个世道,修道三千年的老妖怪恐怕真没几个。
顺着原路返回,中途经过金鼠藏宝的地方,我和林星瀚也有点儿想进去拿点儿东西再走,可那石室的门厚重无比,我和林星瀚费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能推动石室的门分毫,也就只好作罢。
花了半天的时间,我和林星瀚来到了我们第一次见到蜀王玉玺的那个暗河边。
顺着暗河往前走,林星瀚一直唉声叹气的。
“本来还以为,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好歹也有点儿回报,能从这里带走点儿什么东西,出去卖了换钱的,结果啥也没弄到。”林星瀚嘀咕着。
我指了指他手里抱着的东西:“你这星汉盘,还有那水晶砂不是东西?抱怨个什么劲儿啊你?”
林星瀚呸了一声:“这当然是好东西!”
“只是,”林星瀚嘟囔着,“这东西可是施展星汉系身之术的关键,我哪儿舍得卖出去。”【1】【6】【6】【小】【说】
“别说旁人买这个东西根本没用,就算有人当个傻子,出了高价买了,这让我师父知道,还不一天骂我八百遍败家子?”
我突然想起我师父生前的音容笑貌,不由心里有些难受,闷闷说道:“你好歹还有师父,我师父都已经过世几年了。”
“听说你师父祝钦跟我师父是好兄弟,你说咱们俩以前怎么就没见过呢?”林星瀚突然来了兴趣,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师父身边就一直只有我一个人,探陵官天吏的事情,他提起来的次数很少,如果不是你出现,我真不知道我们地官是还有你们天吏作为伙伴的。”
“说起来也是,”林星瀚忽然低声道,“我师父他,也很少提过你们地官,我有几次问他,他总是跟我打哈哈。”
“我唯一的记忆,就是有一次他喝醉了,说你师父祝钦跟他共事那么久,俩人关系那么好,你师父祝钦不去看他,他很不爽。”
我想了想,道:“那,有时间的话,我去看看他老人家吧,算是替我师父走一趟。”
林星瀚点点头:“行啊,我师父他就我一个徒弟,你是祝钦的徒弟,他见了你肯定高兴的。”
“不过,”林星瀚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得等些日子。”
我答应下来:“也好,我这次回去,还要先去看看师父,给他上个坟什么的,我出来跑江湖这么久,他老人家过世之后,我才去看过他两次。”
“钱要是够的话,给他老人家修个好墓。”
林星瀚笑了起来:“这一次咱俩能拿到的报酬,可是足足八十万,对半分你能拿到四十万,给你师父修个好墓还不简单?”
“倒也是。”我想到这次事成后能拿到四十万的报酬,心里顿时火热了起来。
在蜀王和金鼠都消失之后,这里就真的成了一个比较好的阴风水,是个财脉,只要我和林星瀚能够把这儿的风水成功转到严辉他们一脉,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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