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准了,看好了,再决定投资一个人。”
“我听传闻拒绝把宝压在曹孟德身上这是第一错误。不把宝压在他的身上也就算了,却没有认真的观察过曹孟德,只听传言,就认为曹孟德是条咸鱼,永世不得翻身。就敢轰扫他的家仆出门,这是第二条错误。”
这些年真是太顺了。把父亲交代下来的经验都抛在了脑后。真是该死啊。杨肃的脸上哭,苦,后悔等情绪如同走马观灯似的,不停的转换。
到最后,杨肃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眼看陈留城越来越近,杨肃心中的压力陡增,几乎要压垮了他。若是能自杀谢罪,他就自杀谢罪算了。
但问题是不能自杀啊,这家里还有一大帮人。家人不算,还有数百个族人。这他要是不处理好这件事,就自杀了。
族中必定大乱,面对兖州的压力,就连苟且偷生的余地也没有了。
“真是作孽啊。”堂堂徐州从事,一方大员。此刻杨肃的脸上却是哭丧着脸,全无往日的威风。
“父亲,陈留城到了。怎么办?”策马在马车附近的杨立大声问道。
“先找间客栈。准备一下,既然亲自上门赔罪,总不能失了礼仪。”杨肃不假思索道。
“好。”杨立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只是心中却是一片苦涩。
杨肃是没有见过秦枫,但是他却曾经带人来过兖州陈留城做过生意,在大街上也曾见过被众人簇拥的兖州之主秦枫,当时也没看出秦枫现如今会有这等机遇。
如果说杨肃后悔自己没有看到秦枫,就妄下决断,认为咸鱼不能翻身,那么他就是有眼无珠了。
父子俩怀着两种后悔,同样的心情快马找了间陈留城内的大客栈匆匆住下了。
没过多久,杨立与杨肃就沐浴完毕,穿戴整齐的出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各自目光中的懊恼。
“立儿,你去把我放在箱子内的一万金拿出来。等一下要补贴给人家。”杨肃开口道。
“一万金这么多。”杨立一惊,失声道。
“金子虽然好,但也要有命享受啊。”杨立以为是儿子吝啬,脸色一沉,怒声道。
“不是。”见杨肃生气了,杨立有些惊慌,连忙摆手道。随即又急促道:“不是这样的。只是父亲您说把钱放在仓库里都是守财奴的做法,只要把钱花出去次啊能钱生钱。所以我们家的钱财,始终都是不多的。倒是有大量的田宅,粮食,店铺。父亲为何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财。难道是?”
杨肃是个贪财的人,这毋庸置疑。但是杨肃的敛财手段更加高超,他掌管杨氏以后,钱财缩水了无数,但是田宅,店铺以及粮食都,势力都暴增。杨肃闻言心里一阵剧痛,他哪里可能一下拿出了这么多钱财,还不是急着找买家,就贱价地把府邸中的田宅卖了,卖了大部分后才是勉勉强强地换取到了一万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