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学校里去,让所有教练跟学生们一次性看个够,嘿嘿,反正你那时都已经死了,对你来说应该也无所谓吧,就当作是贡献贡献自己!”一说完,云战邪笑着,扭身就走。
“混蛋!”比安琪气得牙痒痒的,回头撇眼山崖,犹豫一会,最终还是没再敢跳下去,比安琪完全相信云战说得出做得到,那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她就算是跳崖自尽了,落得的下场让她做鬼都将不得安宁。
一发现云战走去,而且丝毫没有要再理会她的意思,比安琪忙问:“你去哪?你要搞什么鬼?”
云战回头望她一眼,对她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说:“你放心吧,比安琪,对于你这么玩不起的人,我云战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穿好衣服,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少来烦我!”说完又走。
“你……”比安琪立刻看向地上的训练服,这才明白云战之所有把身上衣服全脱下来,并不是要对她进行畜生的凌辱行为,而是要给她穿上衣服。
“你……”比安琪大感疑惑,再望向云战时,云战早就走得只剩下一个背影,而且看样子,在短短几秒时间,他就会消失在前方一片茂密的树林里去了。
“我玩不起?”比安琪脸色有些凝重,上前拿着衣服就穿在身上,一边穿却又一边想,哪怕比安琪不肯去相信,但云战这句话还是说得很正确,比安琪发现自己确实玩不起。
如果玩得起的话,那自己为什么认输了,还要去自杀?
自杀虽是一种“大义”行为,但说白了,这也是一种逃避,逃避责任,逃避困难,逃避本该受到的处罚……
比安琪只顾穿衣服,只顾周围察看有没有人过来,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她头顶上正一条婴儿手臂大小的黄金蟒正悄悄探着蛇身下来。
“噗……”一声怪叫,当比安琪躬身把两条腿伸入裤筒穿起的一刹,这头黄金蟒对准她一个肩膀飞咬而去,一张蛇嘴竟拼尽全力咬住她肩膀不放。
“啊!”比安琪浑身大震,一只手立刻掐住黄金蟒蛇头,并将它直接摔到悬崖下面去。
看着肩膀上落着的一个牙印,比安琪心中暗叫:“不好!”自知这蛇有毒,不敢逗留,急急穿好衣服,就往山上赶去了。
只是没过一分钟,比安琪就感觉全身无力,踏地的一双腿脚一软,身子竟直接软趴下去。
时间悄悄流逝,比安琪感觉全身麻痹,身体发烫,口干舌燥,就连想大声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一个意识逐渐虚弱,心中极苦道:难道我堂堂一大特工,不是牺牲在光荣的任务上,而是要死在一条毒蛇之下!
又不知过了多久,比安琪早已没了时间观念,或是才过几秒,又或是过了几个小时,只见面前晃来一个熟悉的面孔,这张面孔哪怕是化成了灰,比安琪也依然认得,他就是云战,比安琪还来不及看清云战此时身上是否已经穿上了外衣外裤,当下无力的呻吟道:“毒蛇……”便晕死过去。
昏迷是一种混沌状态,比安琪梦到各种各样妖魔鬼怪冲着自己张牙舞牙,然而却又无法看清这些妖魔鬼怪的面孔,只感觉它们非常可怕,非常吓人,足可以把她的灵魂给吓破。
“啊……”一声尖叫之后,比安琪身子直接坐起,脑袋中有些混乱,只是慢慢回忆时,她才一下想起之前被毒蛇咬伤肩膀一幕,后来云战过来,后来自己完全昏迷……
但现在自己怎么会在医院?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安静的同时能听到外头时不时传来一些听不清楚的声响,比安琪感觉左边肩膀酸溜溜的,一时想起被毒蛇咬伤的事,扭头望去,只见在自己一件病衣底下的肩膀处正用一些药布紧紧包扎,上面已经没有了痛意,刚刚生出的酸楚也逐渐淡化。
“吱……”房门忽地被人一下推开,一张脸面白净,却有几粒黑痣的佩恩蒂曼晃身进来,一见在床上坐着发呆的比安琪看来,当即笑道:“比安琪,你醒了!”
“这里是医务室?”比安琪终于想到,这里应该不是医院,在这所大型特工学校与学校外围,生活中一些基本的设施几乎都有,医务室、蓝球场、羽毛球场、足球场、银行等等一应俱全。所以她被毒蛇咬伤,应没必要再转送到外面的医院去。
“这里就是医务室,你在病房里!”佩恩蒂曼行上前笑道。
比安琪满脸迷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
佩恩蒂曼笑道:“比安琪,你可真命大,你知不知道你被毒蛇咬了,差点就要没命呢。幸好你的搭档及时发现你,并很及时的把你肩膀上毒液给吸出来,最终把你背下山送到这医务室来,这中间只要有一个环节出现意外,那你就活不成了!”
比安琪眉头大皱,“佩恩蒂曼,你是说,你是说,云战他帮我将毒吸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