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贱人?”
“怎么?我说姓姜的是贱人,你激动个什么劲?难不成你和她也有一腿不成?”
苏曼无视周为民恼火,她语带嘲讽:“苏青不知道你这么会玩吧?我的好姐夫!”
“你少在这给我冷嘲热讽!苏曼,咱俩已经断了,但你又缠上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怀着什么心思!”周为民冷笑:“想拆散我的家庭,想要我和你姐离婚,你尽管做你的白日梦!”
自打这该死的女人之前跑到水木大学整的那一出后,他就和对方不再有来往,一心一意妻儿过日子,可临到年跟前,苏曼,此时站在他眼前的小姨子,竟有事没事给他打电话。
不接,她就堵他,在他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而好巧不巧被苏青撞见一次,于是,苏青和她闹脾气,在家对他不理不睬,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便带着儿子住回娘家。
他去接母子二人,结果苏青直接关上房门,压根不和他对话,弄得他在苏家人面前很没脸。
四天前,他再次前往苏家接人,说打算回老家过年。
对方给他的回应是:要回你自个回!
好话说尽,苏青的口风都不送。
没得法子,他怀着满肚子怨气从苏家离开,想着一个人回就一个人回,有什么大不了的。
谁知,苏曼不知什么时候竟跟在他身后,手里拉着一行李箱,见被他发现,开口就说要去他老家玩儿,接着说她没法回苏家过年,一个人待着又太冷清,索性外出转转,换个心情,来年好大干一场。
他拒绝对方跟着。
毕竟要不是这女人,苏青能和他闹?能不带着儿子随他一起回老家过年?
然,眼前这位,他明面上的小姨子,和他曾有过不正当关系的死女人,却一路跟在他身后,就这么到了凹里村。
进他家门时,更是抢在他前面走进去,对他家里人直接道出她的身份,说她好奇农村怎么过年,说她姐工作忙脱不开身,没法回来,说他儿子有点咳嗽,为免路上吹风加重咳嗽,就留在了北城,而她作为苏家的代表,便跟着他这个姐夫来凹里村看看,就当是过年走亲戚。
总之,他家里人信了,从昨晚到今个中午,每顿饭都是好菜招呼着,只差把这不要脸的女人供起来。
周为民想到这,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窜!
“姐夫,你把我说得太不堪了吧!我是那种拆散自己亲姐姐亲姐夫家庭的人吗?”还真就是!她就是要苏青和她一样,婚姻破碎,成为他人口中的谈资。
要说苏曼恨姜黎,这不假,但她很姜黎源于嫉妒,可她除过恨姜黎,更恨一个人,即苏青,她的亲姐姐。
在苏曼看来,如若不是苏青找到大院,把她和周为民的关系桶开,文思远不会态度强硬,与她去办离婚手续。
既然苏青能毁了她的婚姻,那她也毁掉她的家庭,一报还一报,谁别怪谁!
怀着这种想法,就有了苏曼临到年跟前,重新缠上周为民一事。
而苏青能撞见苏曼和周为民又“黏黏糊糊”,是苏曼有意而为,准确些说,是苏曼打电话给苏青,说她和周为民在一起,并告诉他们在哪。
苏青被刺激到,为了确定苏曼是不是在撒谎,就按着苏曼说的地址找了过去。
果不其然,被她看到苏曼站在街边,正在和周为民说着什么。
一怒之下,苏青转身便走,下定决心要好好想想她和周为民的婚姻是否有继续的必要。
看到苏青走,苏曼故作刚看到苏青,忙提醒周为民,装了回绿茶白莲花,让周为民赶紧去追苏青解释,心里却无比得意,且涌上一股子快感。
她知道这快感来源于她报复苏青得来的。
“姐夫,我可以发誓的,我绝对没有你说那种想法。”苏曼流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她说:“我离婚就已经让我们苏家在家属院被人说三道四,这要是我姐也离婚了,那我们苏家还如何继续住在家属院?姐夫,你就放一百个心,我再不懂事,都不会破坏你和我姐的婚姻。”才怪!
“这话你信?”
周为民遏制着怒火,咬牙说:“我很怀疑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在报复你姐,在破坏我和你姐的家庭。”
“姐夫你冤枉我!”没错,她就是打一开始接近这男人,抱着破坏苏青婚姻的想法,谁让苏青过得比她幸福?!
明明她这辈子抢了本属于苏青的婚事,也顺利嫁给文思远,结果她和文思远的日子过得满地鸡毛,甚至被文思远厌弃,而苏青下乡一趟,虽说嫁给一个泥腿子,
但两人都考上了北城的好大学,毕业后又有好工作,且苏青的丈夫胆子正,没上两年班,竟辞掉工作下海经商,在她因为文思远独守空房,成日郁郁寡欢的时候,苏青婚姻幸福,生活美满,这要她如何甘心?
上辈子她就没苏青过得好,死得凄凉!
难道这辈子她依旧要成为一个失败的女人,被苏青看笑话?
不!这不是她要的!
因此,她要毁掉苏青的幸福,要苏青和她一样,变成婚姻中的可怜虫,且要苏青再一次体会被她抢了男人的难堪。
是的,在苏曼心里,文思远是她从苏青手里面抢来的,毕竟文思远是苏青上辈子的丈夫,苏曼觉得她能抢走苏青第一个男人,自然也能抢走她的第二个男人。
事实上,苏曼真就得了手。
染指周为民成功。
把苏青的婚姻干扰得摇摇欲坠。
让苏青没少因周为民痛苦。
周为民:“冤枉你?不会破坏我和你姐的婚姻?苏曼,你就是个虚伪到极致的女人,不想破坏我和你姐的婚姻,一开始你就不会接近我,不会故意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吸引我的注意。”
苏曼:“姐夫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如若你真对我无心,咱俩能有那么一段?”
“行了,我不想和你继续废话。”周为民沉下脸,冷声问:“你和姜黎之间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以前是邻居,我看她不顺眼,没少和她发生争吵。”说到这,苏曼问:“你呢?你和那贱人又是什么关系?苏青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吗?”
周为民:“把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这么生气我说姓姜的是贱人,莫非你你们真有什么关系?”
苏曼仔细观察着周为民的表情变化,她说:“我猜你们曾处过对象,但你后来和苏青搞到一块,就和姓姜的分开了……对了,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听苏青说起过你和姜黎那个贱人有过什么?”
叹了口气,苏曼怕拍自己大头,又说:“脑袋里这会儿怎就乱糟糟的,一时半会想不起苏青是什么时候说的,不过,你和姓姜那个贱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周为民:“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说吧,你要不要离开?”
“我不走,要走也得过了初一。”
明个就是除夕,她又没病,干嘛要现在回北城?
“行,你要留下来是吧?”周为民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他说:“今晚没你的饭,明天依旧不会有,你愿意饿着,尽管留下来便是。”
“没必要把事做得这么绝吧?”苏曼脸色不太好:“客人都上门了,有把客人赶走的道理?”
“你是客人吗?”
周为民嗤笑:“我看你就是个讨债的!对了,我一会就告诉我家里人,说你被你丈夫扫地出门,你看我家里人对你的态度会不会发生变化。”
苏曼:“卑鄙!你就不担心我说出你我之间的关系?”
“你说了又能怎样?我家里肯定是向着我的,而且那种事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周为民说完,转身进了院门,留苏曼一人在院门口站着。
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要她回北城是吗?
行,她回去。
至于见到苏青后,她回说些什么,可不要怪她嘴上不留情面!
……
苏曼终究还是离开了凹里村,给周家人的借口是,她到村委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得知苏母不小心摔倒闪了腰,人现在住院,她需要赶紧返回北城,去医院照顾老母亲。
正好下午四点半还有一趟开往县城的班车,苏曼被周为民送到镇上,看着她坐上班车,周为民长舒口气,却不知苏曼回到北城,会在苏青面前,把她来过凹里村的事添油加醋道出。
炮竹声声辞旧岁,烟花朵朵迎新春。
用过年夜饭,姜大队长和蔡秀芬房间里坐得满满当当,且不时响起笑闹声。
“真得要我们每个人都表演一个节目吗?”
姜一辰有点头大,他哪里会什么才艺啊?可爷奶和他老子,及几个叔叔还有小姑,都齐齐看向他,要求他们孙辈必须得每个人表演一个节目,好让这除夕夜热闹热闹。
怪只怪他大哥在国外留学没回来,不然,他也好有个准备。
哪像现在,他成了孙辈中的领头羊,必须得给下面的弟弟妹妹做榜样。
“你说呢?”
这是姜黎的声音,第一个提出由孙辈按年龄大小表演节目的,正是姜黎。
随后捉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