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同意。”姜黎说着,她骤然起身,结果好巧不巧与洛晏清的唇贴在一起,下一刻,洛晏清直接揽着他,将她摁在身下,他眸光潋滟,直视着她的眼睛,半晌,口中低喃:“小黎,我没你皮,而且娘不止一次说过……”
姜黎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环住他的脖颈,抬起头,堵住了他的嘴。
不料,洛晏清转瞬化为主动。
……
两三分钟后,这个吻结束,洛晏清紧拥着姜黎躺在她身侧,他问:“是不是打算带孩子们回老家?”
姜黎“嗯”了声,她说:“老家那边要给爷爷办寿宴,我想着你春节多半不放假,就打算过了明后天,带孩子们回老家,顺便在老家过春节。”
“项目进度有点紧,过年确实不能休息。”
洛晏清有点遗憾不能陪着他的小姑娘回老家,不能陪着她一起过春节,不过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他不能因为小情小爱,因为自己的私事,就忘记肩上的责任,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禁不住说:“就别开车了,坐飞机既快又安全,这样你们回去我也能放心些。”
“我是打算带孩子们坐飞机回去,不过我爸爸安排的保镖他们会开车前往,今个一早就动身了,他们会在省城那边等我们。”
姜黎说:“我上次回去,从村里到县城的路都修好了,很宽敞平坦,这次回去,县城到省城那段路应该也已竣工。”
暑假那会姜黎回凹里村,其实县城通往省城的马路就有了三分之一,毕竟只要钱到位,以国人的基建速度,做什么都不成问题。
“还有,家里的房子和祖父住的房子都早早完工,且装修得很好,上次回去我们住在新房里很舒服。说实话,我感觉比住在城里都要感觉好。
另外,团子和汤圆果果被他们哥哥姐姐带上山,其中团子像是捅了人参窝,发现了五株年份不浅的野山参,汤圆和果果一人发现了一颗碗口大的灵芝,是成人吃饭用的那种碗的碗口,就连小御也捡到了一根上了年份的何首乌,怎么样,惊奇吧?”
“嗯。”洛晏清嘴角漾出抹浅笑:“席家那孩子也去了?”
“席爷爷老两口得知祖父和我们一同前往老家避暑,就带着老伴同行,说我老家那边山清水秀空气好,去了正好让席奶奶散散心,好好修养修养。小景和小御要跟着,又有咱家涵涵做说客,我自然不会有意见。”
“没发生什么事吧?”
“有。席奶奶的身体因为用了团子挖的野山参和汤圆摘的灵芝,返回北城前,不但人精神了很多,且能够独立行走十多分钟,现如今,身体已恢复七七八八,可把席爷爷高兴得嘴巴都合不住。
再就是,我在村里和徐春霞有过几句口角,旁的就没什么了。”
“没事找事,对吧?”
“嗯。”
“和那种人别打交道。”
“我可没有主动和她打交道,是徐春霞总想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如果不是对她了解,我只怕要怀疑她是爱上了我,才每次一见到我就往我身边凑,想引起我的注意呢!”
“爱上你?你说你脑子都想些什么?”
洛晏清有些好笑地捏捏姜黎挺翘的鼻头。
攥住他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指,姜黎说:“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告诉她,别爱我,没结果。”
闻言,洛晏清直接笑出了声:“你说你怎就这么皮?”在姜黎唇上轻啄了下,他语中带笑:“对方怕是因为你的话被气得要死。”
姜黎不以为然:“我管她呢!是她没事找事,就别怪我戏弄。”
两人躺在床上聊了二三十分钟,洛晏清起身,他坐在书桌前看书,姜黎则躺在床上翻看一本,这是洛晏清早前专门备在宿舍,就是为了方便姜黎来所里探望他,无聊时看的。
约莫到九点半,姜黎阖上,她捏捏眉心,起身下床:“我要睡觉,你呢?”
“睡吧。”
合上书,洛晏清起身随手放到书架上。
……
隔壁宿舍。
“你是不是该回你自个那了?”
文思远靠坐在椅子上,他睨眼何伟:“不好好待在自个宿舍,偏要到我这来,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我这不是向你请教问题,顺便陪你聊天嘛!”何伟双腿交叠坐在文思远的床边,他笑说:“这就要赶我走?”
“你看看时间,这都快九点半,你过来已经有两个小时,再不走,可就要耽误我休息。”
文思远黑脸。
“你九点半睡觉啊?”何伟说:“这我可不信。”
“爱信不信。”文思远丢给他一个白眼,说:“要是想你媳妇,明个直接拨通电话,让你媳妇来看你便是,没必要在我这望梅止渴。”
何伟瞪大眼:“老文,你……你千万不要胡说,什么叫望梅止渴?还是在你这望梅止渴?”
“难道我有说错?”
文思远神色如常:“像姜同志那样的女人也就洛组长有福气拥有,不仅人长得好,而且关心丈夫,体贴丈夫,即便没空来不了咱们所,也会打电话问问洛组长的身体状况,这可不是羡慕就能羡慕来的。”
说出这番话,文思远心里酸得很,但一想起宋宁,想起他第一任妻子,满心酸涩立时被懊悔取代。
曾经他也是拥有一个知冷知热,满心满眼,很是关心他的妻子。
虽说她没有像姜同志来所里亲自看望洛组长,但在他长时间无法休假回家的情况下,她都有打电话到所里问他身体可好,问他需不要什么。
不像苏曼……
罢了,已经离婚,多想只会自寻烦恼。
“我没羡慕洛组长,我是真过来向你请教问题,顺便陪你聊天的,既然你现在要睡了,我回去便是。”
站起身,何伟拿着他带来的专业书,走向门口:“我走了,你就不送送?”
“就两步路,需要我送?”
文思远扫了何伟一眼。
“无情的男人!”
丢下一句,何伟开门走人。
须臾后,文思远拿着盆去接水,正好遇到洛晏清。
两人打了声招呼,彼此擦肩而过。
“你这次能忙到什么时候?”
回到宿舍,洛晏清放好盆,随手拉下灯绳。
台灯亮着,因此房间里的光线只是暗淡了些。
在姜黎身侧躺好,听到她所问,洛晏清回应:“说不好。”一个项目要出成果,时间上真得不好说。
“过了年,再有三四个月,睿睿就要高考,到时你不能出现,会不会有些遗憾?”
“我当年高考是一个人进的考场大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参加高考那会也是一个人。”
“别忘了小哥和轩轩。”
“没有家长陪同。”
“这倒是。”
姜黎说:“行吧,你忙你的,等睿睿高考时,我负责接送,并做好后勤工作。”
洛晏清:“你就惯着吧。”
“咱家孩子多乖啊,我惯着又能怎么着?”
姜黎嘴角噙笑,她说:“我很早就下定决心,要把咱家孩子全送给国家,让他们为我们伟大的祖国发光发热,向你这个爸爸看齐,怎样,我对你的工作支持吧?”
“也是在向你学习,毕竟你教书育人,同样是为国家建设发光发热。”
洛晏清潋滟凤眸中笑意流转:“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又被洛先生夸赞了,我好害羞呀!”
姜黎故意捂住脸。
见状,洛晏清喉中溢出爽朗的笑声:“小黎,你现在的样儿就是你说的戏精,对吧?”
“你才是戏精,你一家都是戏精!”
收回手,姜黎美眸圆瞪:“我刚是逗你玩儿,和戏精不搭边。”
“是是是,你不是戏精,我是戏精,不过你和我是一家。”
洛晏清说着,腰间软肉就被姜黎拧了一把,他口中“嘶”了声,可见姜黎用的手劲不小。
“疼吗?”
姜黎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问你话呢?”
“疼。”
洛晏清老实作答。
姜黎:“知道疼就好。”
洛晏清:“……”委屈!不知道媳妇儿为什么变脸,但他不敢问,也不敢说什么。
实则,姜黎是羞恼。
但她会说吗?
不会!
缘由?
难道她不要面子?
“睡觉。”
“哦!”
“关灯。”
“你……”洛晏清想说你在外侧睡着,但一想到媳妇儿这会儿闹情绪,他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继而探起上半身,去按台灯开关键。
谁知台灯是关了,他下一刻直接趴在了姜黎身上。
“洛先生,你这是要谋杀自己的老婆吗?”
姜黎感觉自己差点岔过气。
“胳膊肘突然抽筋。”洛晏清解释,语气里满是心疼:“相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伤到?”
“你说呢?”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朦胧月光,姜黎静静地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怎么,你这是舍不得挪开?”
洛晏清鬼使神差地“嗯”了声,没成想被姜黎推离,但他很快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且收紧臂弯,嗓音低哑饱含深情:“真不是故意的!”
这是实话。
姜黎拧了下男人的耳朵,磨牙:“你要是故意的,觉得自己这会还能躺在床上?”
随后捉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