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草儿负责,我又不蠢,能把人推出去?”
崔母一脸洋洋得意:“听我的,草儿的事你就别管了,何况今个在大队长和书记见证下,草儿和兴盛算是两口子了,
明个他们就去镇上登记领证,村里人再嚼舌头随便他们嚼去,反正咱们又不会少二两肉。”
崔父躺在炕上翻了个身,眉头紧皱:“咱家的名声这回算是臭了!”
“名声能当饭吃?”
崔母不以为然:“我是这么想的,等水草和兴盛领了证,抽个时间,就让他们去北城一趟。”
“干啥?”
崔父怔了下,随之问:“你该不会……你该不会是把主意打在了兴盛那个异父兄弟身上?”
崔母:“啥叫我打主意?兴盛和他那异父兄弟是一个娘生的,既然他兄弟日子过得好,没道理不帮衬自家弟弟一把。”
“事情没你说得这么简单。”
崔父不赞成崔母的做法,他说:“要是兴盛他娘前面生的那个娃儿真对兴盛一家有情分,能在认亲后,不来孟家看看?不拉拔兴盛他们兄弟几个?”
“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认定兴盛他那异父兄弟是个有能耐的,就得帮衬咱家把日子过下去。”
孟老二现如今是他们家的上门女婿,那么就是他们家的人,而他的异父兄弟在北城过得好,就别怪他们家去攀扯关系。
不想拉拔?
缠上去,看对方能怎么着?
崔父:“兴盛能按你的话去做?”
崔母:“有草儿呢,你担心啥子?”
闻言,崔父沉默半晌,换了个话题:“大哥……大哥他这几年是咋挣的钱?”
“不是让你别问么,你咋就记不住?”
崔母不耐烦说:“你也不想想,要是你有个来钱的门路,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
崔父:“我不过是好奇大哥来钱快罢了。”
“再好奇也没用。”
崔母说着,她微顿片刻,续说:“大哥的事从来不对我说,即便我想告诉你,也说不出个啥。”
事实上,崔母真不知道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不过,这是一个秘密,且在这个家只有她和闺女草儿知道。因为她们娘俩曾被娘家大哥带去城里帮过忙,就那一趟,她们娘俩得了整整五百块钱。
五百!
在他们这乡下,可不是个小数目。
除此之外,大哥每次来看她,都会塞她几十块钱。
要是她见人就把大哥来钱的门路说出去,这和恩将仇报有啥区别?再者,她就算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也知道大哥做的事是不能往外说的。
哪怕是吐露只言片语,都不可以!
另一间屋。
“别以为我娘同意你做我家上门女婿你就是我男人,也别以为明个我和你领了证,你就能和我钻一个被窝。”
崔水草团在炕上,她背对着孟兴盛,尽可能和孟兴盛拉开距离,防止对方碰到她。
“你放心,没有你同意,我是……我是不会碰你的。”
孟兴盛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啥心情,按说……按说他现在能和喜欢的人成为夫妻,躺在一张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