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夜的酒,送别了吴雨骆,李子天和王允中回到书院就准备正式地参加书院的课业了。
正好回来的时候,碰到余老夫子正在院里。余老夫子在开学大典后就一直留在至圣公那边促膝长谈,昨晚才回,李子天和王允中忙向余老夫子道贺恭喜。
余老夫子看着眼前的弟子,也是欣慰不已。
趁着书院今日还无课,李子天有些话要对余老夫子说,便拉着余老夫子走向后山。
两人走在山间小径之上,余老夫子转身对着李子天拱手行礼,正色道:“子天,我虽添为你先生,但此次文运得道,完全是因为你的缘故,本来来这书院,是想送你过来,让你以文入道的,结果到头来,反而是我以文入道了,哎,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李子天赶忙摆手,侧让到一旁,避开了余老夫子的一礼,转头看看四下无人,忙道:“先生说得哪里话来,以先生的真知灼见,对那石碑上的问题,答上来自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我之前的言语对先生或有所影响,这才直接说出来罢了,做不得数,做不得数。先生此话对外人切不可说。”
余老夫子呵呵一笑道:“我余某人岂是这种欺世盗名之辈,我之前就已经跟至圣公坦言了此事。”
此言一出,惊得李子天愣住了,忙道:“您跟至圣公说了?他怎么说?”
余老夫子道:“至圣公当时听了,只是稍稍一愣,就说如果当时所言真不是我心中诚挚所想,文运就决不会当头降临。”
李子天一听就高兴道:“那就是说文庙已经认可这事了?”
余老夫子点头称是。
李子天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忽又想起一事,问道:“先生,文运加身以后,您现在感觉与以前有何不同?”
余老夫子闭了一下眼睛,重新又感受了一下自身小天地,睁开眼道:“抬头是月,低头人间。”
李子天一怔,虽不能完全明白,却也能感受到先生那浩瀚的书生意气。
余老夫子又道:“当时文运灌顶之后,全身感觉甚是舒畅,仿佛有无穷之力要喷薄欲出,这几日与至圣公促膝长谈,至圣公也传了些秘笈,实让我受益匪浅,获益良多。不过,为师还在适应中,以后待为师掌握熟练了,等你以文证道后,再传于你。”
李子天欣然拱手承应。
“不过,既然为师已经文运加身,正所谓‘苟利国家生死矣,岂因祸福避趋之’,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为师今后,须是要承担更大的责任了。你的课业,就在这书院好好学,为师直接教你的机会不会太多了。做为文庙十八贤者,至圣公可是交代为师要做其他的事咯。”余老夫子对着李子天说道。
李子天拱手道:“先生,那是自然,学院还有其他很好的先生,跟着他们学,也是一样。不过不能跟着先生学习,甚是为憾。”
“对了,子天,听说你分到乙班,不若为师找至圣公说说情,给换到甲班去?”余老夫子也是不甘心李子天被分到乙班,如此状元之才,岂可埋没?
“先生,这就不必了。”李子天连连摇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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