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讨伐汉室忠臣,将大汉天下弄的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各地烽烟不停,还敢自立为王,端的是狼子野心。”
老陶谦气的花白胡子一抖一抖,手指遥遥指着刘鹏,一字一句的骂道。
好一个堂堂正正?刘鹏不屑一笑,陶谦这厮别的本事没有,自吹自擂的功夫倒是不错,将他一介匹夫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好像这世上就属他是汉室忠臣,其他人都是奸贼/。
“陶谦,你有何堂堂正正?你干的龌龊事让本王听着都恶心,还敢说自己是汉室忠臣。”刘鹏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嘲讽道。
“某行的正,站的直,有何龌龊,你尽管道来。”陶谦自认为他从不干亏心事,也就不怕刘鹏的所谓龌龊之言。
“那本王就一件件说出来,看你这匹夫有何话说。”
刘鹏酝酿了一下语言,将他想好可以栽赃到陶谦头上的事全都过滤了一遍,骂道:“匹夫,去岁你为儿子娶媳妇,可新婚之夜,却是你这当爹的入了洞房!此事天下人皆知,本王也就不多说了。”
“奸贼辱我太甚,奸贼....”陶谦一听此话,脸上立时变色,这种事关乎他的清名,可不能让刘鹏继续下去。莫说他没干过那龌龊事,就是干过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陶谦,你向来自诩为君子,可你却是个十足的禽兽,连自己儿媳都不放过,可见你这厮有多么龌龊,有多么肮脏,本王真是懒的同你这厮废话。”
刘鹏当即掉转马头,策马回到阵中。
城头上的陶谦受不了这种侮辱,气血翻腾,胸口阵痛,一时之间难以喘上气来,竟活生生被气死过去。
麾下之人大眼瞪小眼,刚才刘鹏所讲之事,悬在他们头顶,难道这陶州牧,竟真的同儿媳妇有染?
然而,陶谦被气晕过去,立时让众人的心陷入谷底。
城头下的刘鹏却是不管那么多,长枪一指徐州城头,喝道:“进攻!”
咚咚咚!
进攻鼓声响起,数万燕军步卒手持盾牌,长枪、抗着云梯向徐州城发起进攻。
悍不畏死的燕军很快就攻到了城门下,云梯也已搭上,开始攻城。
城头上的徐州军在曹豹指挥下,四面防守,不放一个燕军上来。
厮杀进入白热化之中,双方士卒很快汇聚到城头上,互相厮杀、兵器戈矛相攻、鲜血染红这座城墙。
刘鹏待在铁骑阵中,看着步卒在城头上的表演,心道以现在这个攻势,用不了三日,徐州必破。
太阳悄悄掠过头顶,一点一点的向西而去。
下午时分,进攻了一整日的燕军步卒,几经上到城头,又几经被撵下来。
“撤兵!”刘鹏知道今日拿不下徐州的,索性先回营,等到明日再发兵攻城。
叮叮叮!
鸣金声敲响,燕军扔下一地尸体,迅速从城头上退下来。
整座徐州城头,一片狼籍,战死兵卒尸体侵泡在血河中,散发出浓重的恶心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