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轻蔑的看着胡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那发自脚下的地刺只是在陆翊身边冒出,而他的脚下却一根未现;迎面打来的褐色灵光已经显出原形,竟是一尺多长的一根石刺,正冲着陆翊的面门袭去。陆翊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抬手,那石刺便击在了陆翊的手掌心,没有想象中那贯穿手掌的鲜血淋淋的场面,那根石刺竟然在与陆翊手掌的亲密接触中碎成了粉末洒落在地。
胡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震惊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可能,这不可能!”胡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他一咬牙,取出了一件扁担样四阶上品法宝,猛地跳将起来,抡着那扁担当头向着陆翊砸去。
陆翊见其还不死心,双拳紧握,一拳迎向扁担,一拳则击向了空中的胡良。一只拳头首先与那扁担碰在了一起,陆翊那堪比五阶中品法宝的身体岂是胡良那四阶法宝所能撼动的?两相接触,陆翊一拳直接将那扁担从中间部位击成了两段;紧接着,陆翊的另一只拳头就已经打在了空中那避无可避的胡良的腹部,胡良只感到丹田气海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然后就再也提不起真气来了,整个人自半空中跌了下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陆翊的这一拳,竟然直接就废掉了胡良的修为。
“这一拳,是替兄弟们报那断肢截脉之辱,从今以后,你就是一个凡人了,我尊重迟大哥的意愿,所以不会取你性命,你好自为之吧。”陆翊丢下一句话,看也不再看那仍旧疼得满地打滚的胡良,径自走出大堂腾空而去。
圣城第五十五层,白疯子的宅院,正堂之中,白疯子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着步子;兽姬则一脸心疼与焦急的看着白疯子不断的叹气;而一旁的椅子上,黑癫子却悠哉悠哉的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握着酒杯在那自斟自饮着。
这已经是白疯子发觉陆翊使用了自己给他的玉牌三个月之后了,虽然早在事发的第六天,白疯子就收到了来自陆翊的传讯符,但是没能亲眼见到陆翊平安无恙,白疯子始终不能安下心来。他几次想要离开圣城去寻找陆翊,可是自己实在是不知道陆翊在哪,自己总不能像没头的苍蝇般满天坑乱走吧,再说了,天坑如此之大,找到何时才是个头啊?实在无奈,就只能每天在家里干着急,兽姬屡次劝说也没什么用,黑癫子倒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有没有陆翊的最新消息,偶尔的也跟白疯子喝上几杯开解开解他,可是,随着日子过去的越来越多,陆翊始终没再有音讯,白疯子便再也沉不住气了。
“我说疯子,你就是再急也不是没什么用吗?你就不能安心的坐下咱哥俩好好喝几杯啊?你这来回晃的我眼都花了。”黑癫子一边品着美酒,一边不痛不痒的数落着白疯子。
“哼!不是你徒弟,你当然不着急!前几年也不知道是谁,徒弟出门历练吃了点小亏,就嚷着要跟人家去拼命,还要一口气灭了人家势力,要不是有那规则限制,估计都亲自出手了!”白疯子反唇相讥道。
“那是我拜过师的徒儿,我当然紧要,人家陆翊小娃娃可不是你徒弟。”黑癫子毫不示弱,直接戳中白疯子的痛脚。白疯子一听黑癫子揭他伤疤,立即跳到黑癫子跟前两人就撕扯在了一起,兽姬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跟孩子一般的老家伙,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独自去了后堂,这样的事情,最近几乎每隔几天就会上演。
两个老顽童正在撕扯着,突然自外面飞入一道灵光,二人几乎同时察觉,正在扯皮的二人马上停止了手上动作,黑癫子手一招,那灵光便飞至自己面前,幻化成为一只玉符,正是那种高级传讯符,“哼哼!肯定是我那乖徒儿来给我报告好消息咯!”黑癫子一边手上动作不停,还不忘一边刺激着白疯子。
白疯子白了黑癫子一眼,没有说话,一把抓过黑癫子放在桌子上的酒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头灌起酒来。
“咦?!疯子,有陆翊娃娃的消息了!”黑癫子将玉简内的信息看完,惊喜的对着白疯子喊道。
白疯子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把抓过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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