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正跪在那里假装忏悔,心中对师父腹诽不已的时候,听到郭靖这么说,顿时想起童年往事,不由得微微一惊:“怎么我这名字是郭伯伯取的?”
郭靖对杨过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他如今英武不凡,又跟随师父做了朝廷武官,将要赶赴襄阳前线抵御蒙古南侵,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他做了万万不该之事,心中一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你过世的母亲定然曾跟你说,你单名一个“过”字,表字叫作甚么?”
杨过答道:“叫作“改之”。”
郭靖厉声道:“不错,那是甚么意思?”
杨过想了一想,记起黄蓉教过的经书,说道:“郭伯伯是叫我有了过失就要悔改。”
郭靖语气稍转和缓,说道:“过儿,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先圣先贤说的话。你贪花恋色,此乃大过,只会耽误许多女人的终身,你可知道错了?”
杨过虽然不知道师父干嘛给他栽赃这么大的罪名,但既然师父对他这么好,想来定有深意,所以跪在那里,一脸悔意的说道:“郭伯伯,郭伯母,师父,我知道错了。”
这几年往来海上,和各种人物交流,早就练出一副影帝般的演技,所以回答的惭愧之极,仿佛真的深深地认识到错误一般。
郭靖为人质朴,见到杨过这般模样,顿时老怀大慰,附身把杨过扶起来,说道:“好孩子,知道你真的能够改正,不辜负了郭杨两家长辈对你的殷切期望,郭伯伯心里高兴地很。”
黄蓉生怕郭靖一高兴,又生出把郭芙嫁给杨过的想法,当即正色道:“过儿,你知错能改,当然是好事,可是你辜负的那些女子怎么办?”
杨过顿时一怔。
除了那一对双胞胎,本来没有的事,他能怎么办?
谷雨笑了笑:“其实这对于过儿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在南洋,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现在的南洋尽被白衣大食和波斯人的天龙教说传播,那里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三纲五常,和我汉家大不相同。倒也不能全怪过儿。不过,我给二位说这事,就是要郭兄好好敲打一下过儿,让他莫要辜负了杨公再兴的名讳。”
“所幸这孩子虽然管不住……。却也勇武奋进,这次随我从军历练,一来保家卫国,继承祖先遗志,二来也是让他收收心,孤新寡欲,在沙场,在官场好好的磨炼一下,等彻底收心了,再说其他。”
黄蓉听出谷雨的意思,满意的点点头。
郭靖没有多想,觉得谷雨这个师父安排的极好,便拍着杨过的肩膀道:“你师父一心待你,你可要好好听话,收住性子,万不可贪玩胡闹,否则你师父对你宽厚,郭伯伯却要严格约束你,知道吗?”
杨过听出郭靖对他一片热诚,心中感动,忙道:“郭伯伯,我记住了。”
这个时候,黄蓉发现郭芙的踪迹,厉声喝问,知道她和武氏兄弟前来偷听,也不在意。
却不知郭芙听闻杨过居然十分风流种子,心中顿时难过不已,转眼间便对杨过冷澹了。
武氏兄弟却是大喜。
他俩本来觉得杨过丰神俊朗,还曾下南洋征战海外,如今又是少年从军,还是一个什么都统制的官位,妥妥的前途远大,只怕师傅师娘一高兴,就把芙妹许配给杨过。
万万没想到这杨过的师父自揭其短,原来他们心中的情敌居然是风流种子,这可正是太好了。
哪怕他前途再远大,师父师娘也断不会将芙妹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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