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得,看来洪七公的本事也不过尔尔了!”
原来是丐帮叛徒,昔日的彭长老投奔了蒙古,透露了丐帮机密,这打狗棒法向来非丐帮帮主不传,郭靖武功虽高,却是不会。霍都说这番话,明是指名向黄蓉和鲁有脚挑战。鲁有脚的棒法新学乍练,领会有限,使用不得,那是非自己出马不可了。
郭靖知道妻子怀孕在身,内息不调,万不能与人动武,于是步出座位,站在席间,说道:“洪老帮主的打狗棒法向来不肯轻用,你就来领教领教他老人家的降龙十八掌好了。”
霍都哈哈一笑,说道:“我听闻郭大侠不仅拜了洪老帮主为师,还曾跟随全真教的马玉真人,以及江南七怪为师,本来也是常事。然而今日乃金轮国师与洪老帮主较量功夫,阁下武功虽强,却是艺兼众门,须显不出洪老帮主的真实本事。”
群雄顿时哗然,霍都仰天长笑,潜运内力将群雄七嘴八舌的言语都压了下去后,转身向金轮国师朗声道:“师父,咱们让人冤啦。初时只道今日天下英雄聚会,才千里迢迢的赶来,那知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咱们快走,你若不幸做了这些人的盟主,教干下好汉说你是天下酒囊饭袋之首,岂非污辱了你老人家的名头?”
群雄均知他是有意相激,定要挑黄蓉出战,可是他说话如此狂妄,实是令人难忍。众人喝骂声中,鲁有脚竹棒一摆,大踏步走到席间,便要开口。
就在此时,谷雨说道:“鲁帮主,且慢!”
他走到场地中央,指着霍都道:“你敢说本官是贪生怕死之徒?本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语气平澹,声音也不大,但人人听得清清楚楚,又眼见大厅上的烛火摇幌不定。群雄相顾骇然,都想:“此人武功举轻若重,比刚才霍都施展的内功强出不少。”
霍都脸色一变,干咳一声,正要巧言辩解一番,杨过在一旁道:‘师父,打狗也要看主人,咱们直接询问这个金轮国师会不会教徒弟吧。’
谷雨点头道:“还是过儿想的周到、”
他看向金轮国师:“大和尚,你是蒙古皇后敕封的第一护国大师,本官是大宋天子敕封的清远军节度使,京湖沿江制置甫使,如今蒙古要侵我大宋,你这个蒙古国师既来到我大宋地盘,手下弟子还敢大言不惭,说我是酒囊饭袋,我不揍你一顿,难消本官心头之恨。”
金轮国师冷哼一声道:“谷将军,我的弟子可没有说你是酒囊饭袋。”
谷雨冷哼道:“我当了好几个月的大宋官员,谁是酒囊饭袋,我不知道吗?”
此言一出,满场愕然,随即哄堂大笑。
谷雨却是面色不变,指着金轮国师道:“你要是够胆,就马上过来领死,不敢的话,就立刻带着你的人滚蛋!”
金轮国师心道:“若是你的祖师王重阳还活着,我尚且忌惮一二,你这个徒孙辈的人物,也敢找我领死,真是不知死活!”
当即昂首而出,冷然道:‘既然将军想和我较量,那再好不过了。’
陆家庄上管家指挥家丁,挪开酒席,在大厅上空出七八张桌子的地位来,更添红烛,将厅中心照耀得白昼相似。
金轮法王当朗朗一阵响亮,从怀中取出一个金轮。指着谷雨喝道:“亮兵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