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高傲自负,出手必取胜,否则便是深仇大恨,我又不想随意杀人,何必要与他较量。”
“哦,原来是这样。”阿朱点头:“你不和他比武,其实是饶他一命。”
“没错。”
此时苏星河将打乱的棋子重新摆放完整,笑道:“还有哪位前来赐教?”
在卓不凡与苏星河棋局对战之时,现场中人早就将棋面看的清清楚楚,都在心中默默盘算,“若是我来执白子的话,又当如何破此残局?”
想了半天,越想脑子越是迷湖,有几个心神太过投入,脑子忽然打结,只觉得脑海中千头万绪,诸般念头纷至沓来,一霎时眼前一黑,大叫一声,吐血倒地。
日前传闻,棋圣刘仲甫和骊山仙姥对弈,被杀得大败,登时呕血数升,所以此时有人吐血,众人虽然惊讶,却并不意外,只是觉得心情沉重之极。
尽管有人呕血,但对于场内的珍珑棋局却没有任何影响,仍然不时有自负棋力高深之辈前去挑战,但无一不是惨败收场。
由于谷雨的蝴蝶翅膀,鸠摩智因为内息紊乱,此时不知死活,慕容复躲在姑苏筹谋大计,无心出关,至于段延庆,早就自尽了,自然也来不了。
其实他三人棋术已经是江湖当中的佼佼者,尚且破不了这棋局,其他高手更是不行。
眼看到了中午,除了少林寺的几个老僧与小和尚,就只有谷雨、萧峰、段誉和阿朱四人没有上前对局。
苏星河见现场这么多人都没有破得了这珍珑棋局,心中大为失望,一抬头看向段誉,说道:“段世子,可有兴趣与老朽对弈一局?”
早在棋局开始之时,段誉就已经将整个珍珑棋局看的清楚,他先是按照正统棋路在心中破此残局,但思衬半天,尚未又破解之道,听了苏星河招呼,心想:“身在局外破不了,试试身在局中如何?说不定灵光乍现,便能破了。”
想到这里,他便拱手道:“那就献丑了。”
段誉在围棋上的造诣,远胜段延庆和黄眉僧两人,加上他当年也在山洞中见过这个珍珑棋局,可以说思索许久,因此在众人的目光当中,段誉执白落子,速度很快,连落数子之后,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
段誉早已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忽然长叹了一口气。
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一脸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
苏星河此时已经没了收徒之念,只求有人能破的了这珍珑,当下向玄难、玄痛两人邀请,两个老僧倒也欣然而至,各自与苏星河对了一局,也是落败。
眼看午时已过,许多人腹中饥饿,颇有不耐烦之意,苏星河也觉得时候差不多,想来应该没有人能破此局了,正准备站起来说些场面话,在邀请谷雨详谈。
便在此时,谷雨踏前一步:“围棋之道,以正合,以奇胜。我想出三种办法,可破你这珍珑棋局。”
说罢大踏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