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却开心的笑了,因为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任务,找一个人就要付出这么多的钱。虽然这个人很凶狠、很嗜血,但是,只是去找他而已,又不是去杀他。于是,两个人一起笑迷迷的点了点头。
武狼王却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之所以选你们俩兄弟,是因为你们已经跟我了十多年,你们最清楚我的性格;我想你们不会辜负我的期望。刘虎王是我的师兄,他对师门的身体和血的味道有一种特别的感应。你们还要带上我身上的一个东西,然后就立刻启程,赶去苍虎山寻找。”
俩兄弟一起说道:“好,我们一定找到他;大哥,要我们带什么东西?”
武狼王又皱起了眉头,然后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刀;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就砍下了左手的无名指。武狼王忍着痛,没有叫喊出一声;但是,这却把二兄弟吓坏了,他们不知所措的说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只要身体的味道而已,拿一件衣服也就是了,干嘛要这样……”
武狼王咬紧牙关,说道:“别给我费话,带个我的手指;找到他时,把这个给他,他会明白的。”
高个子就用一只袋子把武狼五的手指头包起来,发恨的说道:“大哥,我们就是死,也要把刘虎王找回来。我们用性命担保,一定完成这个任务。”
武狼王点点头,说:“我相信你们,所以才给你们开了五百万,事成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乡养老了。好,去吧!记住,越快越好。”
两兄弟就提着一百万的钱箱,然后把武狼王的那根血淋淋的手指藏在怀里,就一前一后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间。等房门关上时,武狼王才痛叫一声,立刻喊来了那位女子妈妈,让她找来纱布包住了手指上面的伤口。这种痛苦,武狼王已经好久没有偿试过了,自从有了贴身保镖的众兄弟,武狼王从来都没有受过一点伤害。不管什么样的危险,那些兄弟总是用生命保护着他的安全。
等手指包好了之后,武狼王就看向那地板上流下了一堆鲜血;这些是武狼王所需要的。
武狼王就蹲下身子,一点一点的把地板上面的鲜血收集起来;因为他还要制作那种药酒,他还需要很多很多的兄弟的保护。自从看到清风露了一手,他这才相信世界上存在着更加厉害的人物,这使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安全了。想想清风年龄轻轻就这么厉害,清风的师父呢?清风的师兄师妹师姐师弟们呢?清风师父的师兄师妹师姐师弟们呢?这真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武狼王越想越害怕,不得不自断一根手指,去寻找师兄刘虎王;就算这样,也不知道刘虎王嗅到他的鲜血的气味时,会不会出来相见相助。不管如何,为了安全,为了深仇大恨,他都必需这样做。
只要刘虎王出山,武狼王相信,清风一定命不久矣。因为,刘虎王已经隐居了三十年,隐居之时都已经非常的厉害了。武狼王曾经亲眼所见,刘虎王一拳打出,整棵大树都变成了黑色。想来,经过这三十年的辛苦修炼,一定是今非昔比。三十年前,师父就夸刘虎王聪明用功,进步很快;现在,也许已经得到了师父神功的精髓了吧!那可就是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物了。
武狼王觉得,只是能把刘虎王请过来,消灭清风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然后再接再历,把清风的整个师门都灭了;那么武狼王今后就安全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带着一丝憧憬和一丝忧虑,武狼王又扑入妈妈的怀里;他现在最最需要的就是等待的耐心,而这种耐心对于他来说,也只有在妈妈的怀抱里才能寻找到。
其实,无论武狼王缺乏什么,都能在妈妈的怀抱寻找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怀抱竟然是他最最不可或缺的重要东西。如果妈妈真的活着,他真的宁愿死在妈妈那温暖安静的怀抱里。
就在武狼王渐渐的忘记手指上的痛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片脚步声,原来兄弟几人一起赶了过来。因为,在武狼王的手指砍下之时,武狼王心中的痛苦就传达给了他们,他们先在外面寻找危险,在制定四周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才一起来到了武狼王的房间外面,静静的候着,随时听命武狼王的吩咐。
他们都很紧张,这是武狼王内心的紧张的两倍。看番洋洋那张美丽的脸上,都紧张出了汗水。随着时间的推移,番洋洋的身体已经发生的变化,现在她拥有着男人一样强健的体魄。每天都在进行的辛苦的锻炼,她要超越自我的极限,要做个能够保护武狼王的女侠。她和乐华一队,仍然和乐华以夫妻相称,尽管他们没有**的渴望,没有灵魂的交流,但是,那种爱情的感觉仍然在心间流趟,那是超越了性-爱的爱情;已经不再对彼此的身体迷恋,而是迷恋彼此的精神,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番洋洋的紧张至少是武狼王的十倍,要不然绝对不会流出那么多的汗水。
因为,远在医院里的乐华也感觉到了武狼王的痛苦和紧张;那种身体本能的反应,使他一下子跳下了病床,不管身上还有多重的伤,就拼命的向医院外面跑去。因为他要赶回去保护武狼王,这是一种精神的召唤,他必需赶回去,必需用生命保护武狼王的安全。
但是,这使得乐华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疼痛,令乐华全身痉挛的疼痛,使他一步也走不运了。于是,在乐华还没有跑出医院的大门口,就痛晕了过去。就被医生又抬进了急救室,开始了另一番救治。
乐华的这种痛苦也传达给了番洋洋,所以番洋洋才更加的紧张,就像马上就要粉身碎骨一样。超过了恐惧和痛苦,几乎要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乐华晕厥过去的时候,番洋洋就突然轻松起来,这种轻松使她一下子无所依附,竟然在地板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