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个忍者一骨碌翻身坐起,惊的众人一跳,达姆拉提立刻就护住了安小楼和七儿,并顺带将外甥女拉到身后。
“这人穴道不是已经被点住了么?”达姆拉提说道,“怎的又挣脱开来?”
“他武功好一些的话,很容易就自己冲破穴道。”七儿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一个教训,下一次再有类似的情况,最好多封住他几个穴道!”
“找死!”别克说着,走上前去捏紧铁拳就要挥击过去,只是那忍者却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他轻轻的挥了挥手,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安小楼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忽然想到一个词来——剖腹!
“这家伙不是要在这里剖腹自杀吧!”安小楼嘀咕道,他看了看房间里,摇了摇头,“不能让他们死在这里。”
“阿胡拉,您说什么?”达姆拉提问道,而其他人也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他们这个民族,很有武士道精神,一般不会轻易去做俘虏,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要剖腹自杀。”安小楼指着那忍者说道。
“剖腹自杀?”别克狐疑的说道,“他敢么?我们的性命是真神赐予的,谁能这样不敬的自杀?”
安小楼苦笑了一下,他指着那个仍旧在痛苦挣扎的服毒者说道:“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那么,把他们带到院子里去吧。”七儿说道,“点上穴道,把他们两个带出去,不要弄脏了这里!”
“遵命!”达姆拉提刷刷两下又封住了那个坐在地上的忍者穴道,然后着别克将这两人又拎回院子里,一行人又从屋子里回到院子里,安小楼走在七儿身旁,他悄悄看着七儿,这个小丫头的脸上,居然是一副十分落寞的神情,再看看这间屋子,好像这间屋子,这个院落对她来说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他不晓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又属于哪个省份,不过从沿途的风景来看,应该已经接近北方了,如果以他前世的经验来类推,这里应该是安徽或苏北鲁南一带了。
莎莉曼从屋子里搬出几把椅子给众人坐了,安小楼和七儿坐在中间,达姆拉提和古丽分别坐在两边,莎莉曼站在安小楼和七儿的身后,而别克则站在那两个忍者身边,随时准比出拳‘伺候’他们俩。
“别克兄弟,把他们俩的面罩取下来,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吧!”安小楼坐定之后,开口道,他知道七儿似乎不太愿意开口说话,这一整个晚上她的心情都不太好,而来到这园子之后,她的心情格外差。
别克可不是个会对俘虏温柔的人,他抱拳应了一声,弯腰将两个人的面罩扯落,地上的两个人,一个脸色铁青,一个脸色乌紫,铁青的那个禁闭双眼,坐在地上,而乌紫的那个嘴角不断的流着血沫子,脖子因痛苦而青筋爆起,一看他们俩的样子,安小楼便知道从这两个人的嘴里,很难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服毒的忍者在地上蜷曲着蠕动着,别克很是厌恶的踢了他一脚,对于这些性情爽直的人来说,这种见不得光的偷袭者最让人憎恶,虽然其实这样的事他们也被迫做过。
安小楼咳嗽了一声,还是决定走个过场,他开口说道:“七儿,你有什么想要问的么?”
七儿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一切全凭阿胡拉做主。”在外人面前,七儿想尽千方百计的想要将安小楼捧高,倒不是为了虚荣或者别的什么,单单是她发现似乎安小楼正处在一个暗流涌动的漩涡中心,他的安危很成问题,而若拜火教的这些教众们对他够看重,自然就会尽心竭力的去保护他了,算起来,这也是她的一点点私心吧。
“咳咳!”安小楼脸红了一下,又咳嗽两声,正色道,“如此,我就问了。”
“!@¥#@%@#¥%!”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那个坐着的忍者忽然说了一句,很短的一句话,只是安小楼听不懂,虽然是日文,但是绝不是什么撒有那拉或者卡哇伊之类的大路话,他正皱了眉头考虑该怎么办时,莎莉曼说话了。
“阿胡拉,他在骂人呢!”莎莉曼气哼哼道说道。
“咦?”安小楼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骂人呢?”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她也说这种话,后来我便跟她学了一些。”莎莉曼很有几分骄傲的说道,她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学到的一点东西,竟然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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