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就这样我在小伙伴家坐着看电视,后来才知道妈妈以为我只是跑到了别的房间,等她收拾好床铺后去找我,却发现我没在家,可把她给吓坏了,找啊找,找了一整晚,才在小伙伴家找到我,结果呢,找到之后又舍不得打我了……”
“你哟……”七儿笑着说道,“从小便是这样……难怪你身边总有那么多女人了……”
“咳咳,比起别人,我已经好太多啦,至少我不会见异思迁对不对,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七儿,尤其是你,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安小楼趁机肉麻了一把,不过肉麻归肉麻,他的话却没有水分,更不掺假。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聊到了山鸡打鸣,安小楼又依依不舍的被‘遣返’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单单是安小楼表现的依依不舍,就连七儿也是如此,在出门前的那一刻,安小楼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回到卧室时,天色已经微明了,安小楼和七儿两个不停的说了一整夜的话儿,直到此刻他才觉得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水后,仰面倒在床上便呼呼睡去,睡觉的时候还不停地回忆着童年,从中搜罗着一些新奇好玩的经历说给七儿听。
安小楼在傍晚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谁啊?”安小楼水淹惺忪,十分不乐意的吼道。
“@#¥@#%”门外传来一个红衣女子的声音,说着安小楼所听不懂的话。
“啥事?”安小楼拉开门,一脸怒气,对他来说,从睡梦中被吵醒是一件非常值得生气的事,这也就是所谓的床头怒了。
门外站的红衣女子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险些扑翻了手里捧着的灯烛,她紧张的向安小楼行礼,比划着指了指七儿的房间,安小楼这才猛的惊醒,他一拍脑门,暗道:“对啊,牛朗织女要相会了!”
胡乱穿上衣服,系数过后,安小楼随那女子向七儿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骂道:“他娘的,那个混帐忘八羔子,搞得这破习俗弄的老子生物钟都混乱了!”仗着别人听不懂,安小楼这次没闷在心里骂。
“你顶好是将这话收回去!”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自他身旁的一个房间传来,吓了安小楼一跳,不过他很快就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七儿的那个师傅。
“哼!”安小楼哼了一声,“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收一个给我看看。”倒不是他不尊重长辈,实在是这长辈从头到尾就没对他们做过什么好事,这让安小楼心中十分不爽。
“牙尖嘴厉!不要以为现在你蒙着阿胡拉的光环我便治不住你了,你要记住,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总有机会让你知道厉害的。”那女人冷冷说道。
“是啊,我还知道夜路走多了会遇见鬼咧!”安小楼不甘示弱,他知道对这样强势的女人,若是不比她更强势,便会被吃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