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了眼里,也怕在了心里,就在他们哆嗦着害怕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更为凄惨的惨叫声。
惨叫声来自另一间小黑屋,在那里,安小楼正‘审问’着最胆小的甲。
与史云龙那边的阵势差不多,安小楼身后也是站了四五个人,不过这些人不是漕帮的弟子,而是和胜会的,和胜会经过周康的努力,已经发展成为苏州本土第三大帮会,仅次于盐帮漕帮,其主要构成是些纺织工人,还有一些弱小的小商小贩。如同盐漕两帮一样,绝大多数和胜会的会员都是安分守己过日子的,但是他们也豢养着一批凶狠的打手,如今被周康带来的,便是其中的三个骨干。
安小楼用手撑着脑袋坐在那里,盯着那个甲在看,一边看他一边冷笑,那笑让这漆黑的小黑屋里多了几分惨淡和让人惊悸的东西,甲本来就胆小,现在更胆小了。
“周康,听说你们对付那些俘虏都有一些招数啊,说说看,都有什么呢?”安小楼问周康。
“是,安大哥。”周康与安小楼事先都商量好了,一切都按计划来,因此他说的也都是安小楼所教的,“上一次,刀疤脸的一个手下到我们的地盘去闹事,被抓住了,他不服,然后老三就拿火钳子将他的手指甲脚趾甲一根根的都钳断,然后又在手指头上都抹了盐巴,唉,据说那家伙疼的都拿头撞墙了,最后……”
“最后怎样了?”安小楼假模假事的问道,“很凄惨吧?”
“嗯嗯,人都撞傻了。”周康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甲听到这里,开始哆嗦了,他忽然觉得小腹一阵鼓胀,一股深深的便意袭来,不过似乎还能够把持住,他的上下牙齿不断的扣合到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来。
“唉,对了,上次那个泼皮,就是调戏人家媳妇儿的那个,后来怎样了?”安小楼打个哈欠,继续问道。
“哪个?哦,您说那个啊……”周康咂咂舌头,“惨呐!再也不能做男人了,只可怜他爹就他这一个儿子。其实我们也没怎么太用力对付他,就是把他弄到野外里,绑在树上,朝他的老二那里灌了不少的蜂蜜,然后就丢他一个人,安大哥,说实在的,我们一指头都没动过他,结果第二天去的时候,他的整条命根子都被蚂蚁给……啧啧!惨,惨呐!”周康一边说,一边摇头。
甲听了,心里就开始发毛,他实在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说的这些话,是否就是自己将要面对的刑罚。
“乙丙丁呢?”甲忽然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安小楼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只继续跟周康‘闲聊’:“那个,就是最惨的那个,上一次在街上踩了我一脚的那个,他后来怎样了?”
“那龟孙子!”似乎一提到这人,周康就愤恨不已,他咬着牙说道,“安大哥,那敢伤您的龟孙子,他死定了!”
“啊?死了啊?”安小楼佯装大吃一惊,跳起来说道,“怎么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