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飕飕的穿堂小风从巷子里穿过,助长了某人的气势。
安小楼呸的一口啐了那万涛一脸唾沫,松开了揪住他衣领的那只手,而另外一只手则因为太用力扇耳光而发麻了。
“他娘的,脸皮真厚!”安小楼恨恨的说道。
万涛阴冷着脸站在那里,他是个聪明人。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万涛与玉玲珑一过招就知道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因此尽管安小楼对他算是百般羞辱了,他也忍了下来,只是眼睛里的无尽怒火却无法掩藏。
“看什么看?”安小楼一瞪眼,他心里在想究竟该如何处置万涛,又该怎样让万涛不要拿着这件事来倒打一耙。
“你要把他怎样?”玉玲珑在安小楼身后冷冷的问道,她的声音里透着冷丝丝的杀气,让安小楼听了脊梁骨一阵发寒。
安小楼看了看地上那几个抱着手腕直打滚的漕帮打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他指着那几个哭爹喊娘的漕帮帮众对玉玲珑说道:“咱们把他们带走吧。”
玉玲珑虽然不知道安小楼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却知道他做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也不多问,上前便踢了那几个人两脚,喝道:“都起来,跟我们走!”
万涛一见这阵势,有些不乐意了,他挺到安小楼身前挡着他们,口齿带风的说道:“你们要着十么?(你们要干什么)”原来是刚刚他的一颗牙齿被安小楼的耳光给扇掉了,可见安小楼那巴掌扇的有多卖力了。
“什么着什么?”安小楼学着他的口吻戏谑道,“带了人证物证回去,咱们漕帮堂会上见!”说完,安小楼便当先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院子是万涛私下在苏州置办的房产,这院子里的漕帮帮众都是他的亲信,而能够跟着他去喝花酒的人,自然也就是他亲信中的亲信了,安小楼选择带这些人走,也是有这个打算的,这人证要是说起来,是极有说服力的。
那四个人起初还不大乐意,玉玲珑也不多说什么,只拿手指在一个人的胸前一戳,这人顿时就感觉身上如同万蚁噬骨一般的同样难耐,不多时身上便被汗水浸透了,他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嘴里直讨饶,其他的人一见同伴这般凄惨,也都不敢再反抗了,只一个个低眉顺眼的跟了玉玲珑起来,像是草绳穿着的蚂蚱一样顺从的走了,玉玲珑又解开之前那人的穴道,也一并带走了。
万涛摸着脑门,又摸了摸面庞,他的心里对安小楼充满了无限的恨意,却又不知道对方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堂会?难道他想……万涛不敢想了,要知道八叔派他到漕帮来,不是吃喝玩乐惹是生非来了。
安小楼带着那帮子“俘虏”回到了史家,来福开开门,一见到安小楼脸上血池呼啦的样子,立刻就惊叫了一声:“安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安小楼在出了气,又一阵着急忙活的奔走之后,到了史家这才感觉到十分的不适,恶心想吐不说了,脸颊上被血黏连了,也十分的难受,他扶着门框对来福只说了三个字:“找大夫!”来福于是慌忙奔出去向着最近的药铺跑了过去。
在安置那几个俘虏的时候,安小楼才发现玉玲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的溜了,他只好让人把这四个帮众给看好了,两个好吃好喝招待着,另两个小黑屋伺候,一切都等他发落。这史家大院的家丁也好,帮众也罢,都已经对安小楼十分熟识了,因此拿他也当了半个主人,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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