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糊涂?”玉玲珑略有些愠怒,又重复了一遍。
“撒意思?”安小楼有些明白,心里突突突的跳着,却又不是很确定,于是又问一遍,“姐姐,你可要说清楚啊,事关一个女孩的清白……”
“你若再不动手,只怕这丫头便要魂归黄泉了。”玉玲珑脸色苍白,缓缓向外走去,“我给你留个空间,你快些解决!”说完双臂一展,竟如一只鸟儿一般向悬崖下扑去,安小楼看的心惊肉跳时,她又从飞升起来,在外头呵呵笑着,缓缓向远处落下。
史玉婷开始呻吟起来,整个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史玉婷和安小楼的呼吸声,他喉咙里咕咚一下咽口唾沫,心跳的更热烈了。
“不会吧,哥可还是个童子身呢,这第一次原本是要留给七儿和三好的……唉,没想到竟在这里失了身。”安小楼一边嘟哝着,一边笨拙的解开自己的衣带,慢慢探手向史玉婷抚去,“大小姐,不知你是想存清白呢,还是想活……”
“安先生……”本已昏迷的史玉婷竟睁开了眼,看着安小楼,“活……”
安小楼一愣,想必她是十分的难受了:“安小楼啊安小楼,你就别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还不等他想完,一双炽热的手臂已经攀上他的颈子,用力的将他向下拉去,再低头看去,火光映印下,史玉婷的娇嫩的面庞红润,眼神迷离,浑身滚烫,嘴唇嚅动着,似是在渴望些什么。
咕咚,安小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起了激烈的反应,硬朗起来。
史玉婷似是等不及安小楼,兀自把发簪拿下,一头如云长发飘泻下来,垂在胸前肩后,在朦胧的火光中,显得那么有诱惑力,安小楼低吼一声,终于是把持不住了,他一把将史玉婷拥进怀中,口中低低说着对不起,嘴唇却如暴雨般的落在了她的面庞,手臂……
两个年轻的身子滚倒在石床上,火光把安小楼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映在岩壁上。
“这是一个小姑娘。”安小楼尽管身子已经失去了控制,可是在脑海深处,还是有一股意念残存,不停的提醒自己,要轻一点,再轻一点,面对史玉婷这片未曾开垦过的稚嫩土壤,安小楼轻轻的耸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深入进去。
史玉婷白似玉石的手臂如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安小楼,她羞怯的闭上了秀目,随着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刺痛,她知道自己这一世最宝贵的东西,已经交付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属于她自己的男人,是的,史玉婷在心中,早已把安小楼视作自己的男人,否则今日即便是死,她也断不肯与人做这等羞煞人的事。
安小楼小心翼翼的行进着,看到怀中的史玉婷紧紧的皱起眉头,那细眉柳目,在这火光中竟显得如此的美丽,从未有过的美丽,这个女孩,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安小楼。
“如果可能,我会承担你的一生。”安小楼停止了动作,深深的吻上了史玉婷的额头,然后他便看见两行清泪,从那女子的眼角渗出,顺着腮滑落至耳旁。
“怎么了?”安小楼有些手足无措,“是后悔了么?没关系……我现在就停止,我永远不会对别人说起……”说罢,他毫不犹豫的便要起身,却募得被一股强力落下,重新落入了史玉婷的怀中。
“笨蛋……”史玉婷闭着眼,她已羞涩的不敢看安小楼,“笨蛋笨蛋!”她的嘴里,只剩下笨蛋两字,就算是笨蛋,也已明白她的心思了,安小楼心头一热,紧紧的将史玉婷搂住。
“这一世我都不会再将你放开了。”安小楼在她耳边喃喃道。
这风,如泣如诉,这火,似明非暗,原本冰冷的岩洞里,因了两个热烈的年轻身躯,而变得火热起来……
岩洞外,那战火已经熄灭,唐尔正正带了官兵在搜山,邪教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都溜干净了,唐尔正披挂整齐,虽说是个文官,但是今日来时,他硬是请了一把官刀挂着,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把安贤弟救回来。
悬崖上,一棵顽强生长的松树枝上,有一条孤单的身影,那是玉玲珑的身影。
“只闻新人笑,谁怜旧人哭。”她长长的叹口气,双腿悬在树枝外,空中一轮半圆的月亮洒下光华,将这片山野笼罩起来,时不时的有一只飞鸟鸣叫着飞过头顶,和着呜咽的风声,似是在嘲弄某人的孤单。
“你这冤孽,终是遂了心愿。”玉玲珑自语道,可是她的心头,越来越疑惑,那山洞里的人,那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世子的人,他究竟是谁?跟随安小楼时日已经不短了,可以说平日里那人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逃脱自己的眼睛,怎地越来越觉得那人生疏了呢?玉玲珑想不通,此刻,她也没心思去想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