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呵呵,好一个痴情的种。”年轻太后一声大笑后,语气逼人地说道:“哀家必须带她走。你永远也没有机会跟她在一起。至于我怎么处置她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说罢,年轻太后已经神出鬼没的转到山间身后。那速度,快到深藏不露的山间也没有看清楚。这是哪门的武功?山间从来没有见过。
年轻太后口也不开,那逼人的声音便清晰地响起在风中,“我只是要带走荷衣。如果你硬要跟我作对,就休怪我心狠心辣。”
山间还来不及搁下荷衣,便被年轻太后击退数丈之远。荷衣不知何时被年轻太后掠去,轻轻搁置在地上,“你硬要跟我作对是不?”年轻太后轻声问道。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功夫?”山间惊奇地问道。
年轻太后平静地道:“你如果自己离开,我可以饶了你。”
山间肯定道:“如果你要带走荷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就当他们打抖时,于子期从山角下的老宅赶来。他丝毫不去理会两人的打抖,只顾冲向昏睡的荷衣。像于子期这样的天网绝顶杀手,不仅习武,更懂医术。待他确定荷衣没事,只是因激动过度而昏迷后,这才放心。看到她身上披着的披风,他猜到了是山间所为。他小心地替荷衣裹紧披风,生怕冷风侵袭她虚弱的身体。
荷衣从昏昏暗暗中醒来,模模糊糊的一张男人的脸映进她的眼帘,“钦涯,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再丢下我不管的。”荷衣激动又小声地念叨。她喜极而泣地泪流满面,搂着于子期的脖子万分开心。
“荷衣,你看清楚。我不是君钦涯,我是于子期。发生什么事情了,风二鬼和阮小鱼他们呢?”于子期痛心地问道。
于子期?
他不是钦涯?荷衣抬起头,从于子期怀里串出来仔细打量着他。那一张脸的确不是君钦涯的。她立即远离于子期,向后退了数米远。她与悬崖的距离只差几尺,若再向后退便会跌入悬崖,粉身碎骨。
“荷衣小心,后面是悬崖。”于子期失声叫道。
年轻太后和山间停住打抖,齐齐地向荷衣看来。
悬崖?钦涯的尸体跌下悬崖了。待荷衣理清楚思路以后,痛心地望向悬崖底渊。
钦涯,我们只能生死相离吗?前世如此,今生如此。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断层山的风呼呼地吹,无形地划过人的肌肤时,刀子一样割肉的疼痛。山间快速向荷衣冲来,小心地抱着她。于子期见状,凑身上前温柔地盯着荷衣。只有年轻太后,隔岸观火般站在远处平静地目睹着亲生女儿的心痛。
荷衣用力的扮开山间的双臂,无力道:“你们让我静一静。”她挣脱出山间的怀抱,趴在悬崖边含泪望向崖底。
她喃喃自语,“钦涯死了。他在下面肯定很冷。”
再后来,她一言不发,平静地望着崖底。
2008-11-3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