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暖了几分,随即纷纷说起刚才的比斗,马超更比划着华雄的招数问华雄,怎么会就那么一弄,他就有些无处着力,身体似乎都有些失控的感觉。
一时间大家相谈甚欢,谈得兴起,华雄不由拍拍马超的肩膀,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马腾将军的儿子竟有如此武勇,马腾将军,华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马腾将军能答应。”
这句话顿时把大家的兴致给压了下来,众人神色一正,纷纷将目光投向华雄,知道现在才是说正题的时候。
马腾说道:“华将军请讲!”
华雄说道:“华某此次邀约二位,所为者乃是我大汉皇统也!”
华雄顿了顿,目光扫视在场之人,继续说道:“相信详细的情形大家也都有耳闻,西凉军势大,朝廷不堪抵挡,吕布更领着朝廷大军逃跑,为了和华某的一点私人恩怨弃大义不顾,更让其旧部西凉军擒杀皇上!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华某无奈,只得与王司徒立新君以安天下军民之心。”
寂静的帐篷里,只有中间火堆在摇曳着,发出劈啪之声,似乎在应和着华雄的说话一般。
“不过曹操也不知受了谁人的蒙蔽,找来一个不知什么人,硬说是先帝,要华某前去迎驾,并把新皇废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曹操那的先帝是假不说,单说华某若是当真前去,恐怕只会是被曹操五马分尸之局。可这事如果僵持下去,就等于是国有二君,谁也不知道该尊谁为正统,长安虽有皇家一应物事,却难以公诸于世,这该如何是好啊!”
没有人说话,华雄所说的是实情,他立的新皇虽然说是啥都有,最标准的是传国玉玺在手,但他不可能证明曹操那的献帝是假的,当然他也无须去证明,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华雄目光盯着韩遂和马腾,话说到这里,他的用意已经明了,随即说道:“华某思前想后,虽是不得已,却也无法,只觉该团结一切有生力量,进而声讨曹操才可证我大汉皇统。二位将军乃国之栋梁,一生也为大汉朝做下不少事,此番平定西凉叛乱也出力不小。不过二位将军地处西凉,所处未免有些偏远,依华某看,不如由华某禀明圣上,与二位在雍州谋得一地管辖,相比起西凉之地贫瘠而少人,这雍州可就大不相同了。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是以华某才相邀一问,他日二位也可与华某共侍皇上,寻曹操以正皇统,名垂千秋!”
韩遂和马腾互望一眼,同时犹豫起来,华雄的话很明白,要把他们二人调到就近处,他们同意的话就是顺应皇命,要是不同意,那华雄就能栽他们一个抗旨不遵,到时候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讨伐他们。
为官已久的他们对其中的关键是非常清楚的,因为真正算起来他们并不是诸侯,只不过是朝廷以前封的一地之长,因为山高皇帝远聚了点兵,多年来也没人管,朝廷有难时他们也帮点忙,每每完事还能加官晋爵一下,是以华雄目前的朝廷有足够的理由和资格对他们进行调遣。
华雄见了二人神色,心中明白,自己的要求算不上过分,却肯定是对二人过去的自由产生巨大变化,他不会亏待二人,只是不希望二人待在后方,怕起异心。
华雄继续说道:“这西凉军之乱,华某在除董卓时就有所预见,是以那时也做好了防备,西凉军势大,华某是无法硬碰硬的,可是要偷袭一下还是可以,华某本来是打算着派人趁西凉军出来时取天水,再与朝廷兵将夹攻之,只可惜后来朝廷大军为吕布所掌,华某的军队空得天水而无所用,实在——”
华雄的话就像一根根强心剂一样打在韩遂马腾的心头,最担心的事成真,华雄话中之意就是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你们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你们老家怕是要不保了,华雄的军队早已在你们老家附近猫着了。
不过要他们一时间接受这个变化,华雄也觉得有点突然,当下说道:“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华某给二位三日时间考虑考虑,若是愿意,华某便向皇上请旨,至于二位欲管辖何处,也可与华某酌商!至于华某的不情之请,则是希望马腾将军这三日能留令郎在华某身边,华某对令郎甚是喜爱,欲将令郎引见于皇上,若是侥幸,或能给令郎谋个一官半职,日后前程必不可限量!”
马腾闻言心中也不再有惊讶,自己全家人目前可能都在华雄的钳制和威胁下,他还能说什么?华雄现在拿马超当人质也不过是多点保障而已,马腾心中虽不愿,却也有些无话可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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