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华雄叫住了,富锦三人只有回过身来,富锦恭身道:“将军有何吩咐?”
“看你们的样子,好象有什么事想说不敢说的,如果是华某能帮得上忙的,但说无妨,华某不以言罪人!”华雄说道。
富锦三人犹豫了一下,忽然问道:“将军!将军适才曾言,自将军而下,若是有人多收我等多余之钱,可禀报于将军,此话当真?”
华雄听这话就知道一定是已经有人收了,神色一寒,说道:“自然当真!莫非已经有人犯了?”
富锦看看柳生和王温,二人同时点点头,富锦才说道:“将军!请恕草民斗胆一问,若是我等告于将军,将军当如何处置?还请将军切莫误会,我等只是想知将军作何处置,敢多收我等孝敬者皆乃官,非是我等敢惹,将军如果只是稍作处置,那我等便宁愿多花些钱也无妨,今日能得将军应诺,已是让我等意外之喜!”
华雄听了这话,面露不愉之色,富锦的话他明白,如果他把那贪污之人稍加处置,势必会给富锦他们带来更大的后遗症,因此这处置必须有力度才行。
“这是什么话!富老板只要说得出名,华某自会派人调查,事属实情,华某定当严办!必不让其有再暗中祸害之机!”
富锦三人面露喜色,华雄不为他们的话着恼,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足见华雄之前所说都是出自真心,绝非虚言。
当下富锦说道:“实不相瞒,早在都督来此之前,我等三人便曾给安邑令张善送去珠玉若干,那张善得了钱财,却不与我三人照应,反将此事托于将军,声称如今安邑已是将军所管辖,他亦做不得主!这张善如此欺凌于我等,我等才想方设法来见将军,方有今日之事,还请将军为我等做主!”
说话中,三人同时跪了下来,请华雄主持公道。
华雄听到是张善,心中了然,微笑道:“我当是谁呢!这家华某早看他不顺眼了!你们放心,此事只要查得清楚,定叫他张善罢官丢职!”
三人闻言大喜,同时磕头,“将军恩德,天下共见!”
待三人离开,原本领三人前来求见的陈林却突然在华雄面前跪了下来。
“陈老丈,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华雄赶紧上前想要扶起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陈林拒绝了华雄的搀扶,硬是给华雄磕了一个头,回想着之前华雄所言,陈林不免有些泪眼婆娑地说道:“草民这一个头,乃是代安邑周遭十数万百姓所叩!将军所行,处处为百姓着想!种种不计得失之举,实令草民深为敬服!草民今生能得遇将军,真是前世积德!”
“陈老丈说哪里话,我们做官的,为百姓做点事那都是应该的!何足称道!”
陈林老泪纵横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如今这世道,何来如将军之官!只是,请将军恕草民大胆,有一问题想要请教将军!”
华雄怔道:“老丈有话但说无妨!”
陈林抹了一把老泪,缓缓地停下了哭泣,满是皱纹的脸上写着他一世的沧桑,轻声说道:“似将军般仁心仁德,要立于此世,怕是倍为艰难!不知将军可曾想过!方今天下,董卓欺凌幼主,致使朝纲败坏。将军居于其下,想来亦心有不甘!而四方诸侯,明则忠心汉室,暗地里却各怀心思,放眼大汉朝,除陶谦、孔融等善待百姓,其余人等皆只为逐鹿天下!”
听到陈林一番说话,华雄神色微微一变,暗忖道:“这陈林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对天下诸侯尽数了然于胸,这样的一个老头子,照理不会在历史上无名的!难道竟被我遇上了一个三国不世出的隐士?这也——”
华雄略略点头,示意陈林继续说下去。
陈林顿了顿道:“细看天下诸侯,当以袁绍最为势大,其亦是最可能在日后与董卓分庭抗礼之人,然其生性多疑,不懂利用时势。就如火烧洛阳,袁绍如能一举破董卓,当可问鼎天下,虽则其非爱民之主,但亦足可定天下。可惜时不予他,诸侯中另有远胜于他之人,只是实力尚未坚固尔!”
华雄越听越觉有趣,这样的评论绝非平常人可以说出来的,最主要的是陈林以一介平民,却能知天下之势,更对诸侯其人分析地如此到位,这陈林绝对大有可用之才,就是太老了点!
缓缓举杯,华雄让陈林坐下来,同时饮下一口茶水,华雄才笑道:“陈老丈所言确乃实情,未尽之语,但请陈老丈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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