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维持封印不被破坏?”
“封印所需的灵能为一千点,换言之,你不能让灵能数值跌落到一千点以下。”
高翔松了口气,笑着说:“一千点灵能我还出得起,谢谢你了,林伯伯。”
林医生狐疑的问:“一千点灵能相当于B级灵能者,减去这么多,你还能剩下多少?”
“你自己测测看嘛。”
“嗯,有趣有趣,我来试试……”林医生从抽屉里拿出灵力表,按下测试键……
砰!!
爆炸声惊动了门外的若兰,推门进去一看,林医生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手中攥着一只冒烟的怀表。
“你们没事吧?”
“别担心,你爸爸损失了六千块而已。”高翔带着快意的笑容与她擦肩而过。若兰瞅瞅父亲,又望望高翔的背影。终于痛下决心,“老爸,对不起,你自求多福吧!”追着高翔去了。
候机室里,若兰提着行李箱东张西望,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高翔还没有回来,上个厕所需要这么久吗?正恼火的时候,远远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乘电梯上来,男的是高翔,女的……帽子下面垂着黑色纱网,遮住脸庞。女孩在大厅门口停下脚步,嗯?竟然很不要脸的和高翔亲昵拥抱,窃窃私语。嫉火上升中……粉腮气乎乎的鼓起来。
女孩听到登机广播,依依不舍的与高翔分开,把装满纪念品和食物的包包帮他背在肩上,看上去倒像送别情郎的小媳妇……若兰火冒三丈,正要冲上去捉奸,却被那女孩发觉,一转身消失在门外,跑得比兔子还快。
“嗨~”
“嗨你个头啊,刚才那妞儿是谁?”若兰双手叉腰作茶壶状,气势汹汹的追问。
高翔不好意思的搔头窘笑:“一个朋友。”
“啊呸!才几分钟就勾搭上一个,臭小子风流指数见长呀。”
“什么叫又勾搭上一个,那不就是艾玛么。”
若兰一颗芳心七上八下,“你们俩又破镜重圆了?被人**居然就这么算了,蘑菇女可真没节操!”
“你别瞎说,我那不是‘未遂’么。”
“没得逞也算性骚扰,你得付给人家精神损失费。”
“才没那么简单呢,昨天听说我要走,打电话哭诉到天亮,仿佛我是抛弃她投奔自由的万恶负心汉,至于什么精神损失费,人家一个字都没有提,也许打心里认定我付不起吧。”
“这很正常,”若兰笑嘻嘻的说,“你本来就是个穷小子,喔,现在还要加上一条‘强奸犯’的罪名。”
“拜托~我们怎么说也是朋友,你就算幸灾乐祸,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哪有啊,我是替你高兴呢。法国女孩就是好说话,换成中国姑娘,到这地步你就只能负责到底了。”说是替高翔高兴,可看上去分明是替自己暗喜。
高翔回想艾玛娇美的容颜,摸着下巴心驰神往:“那也不错,艾玛蛮娴慧的,准是一位贤妻良母……”
若兰气得直翻白眼,揪着高翔的耳朵冲向升降梯。“快走啦,闯祸精,你现在是有污点的男人,要减分的喔。”
“嗨,我现在还有多少分?”
“我看看……”若兰翻开日记本,“98。”
“还不错嘛。”
“负的。”
“……”
“加油喔!你还有变回好男人的机会。”
“若兰,巴黎发生的事情,请不要告诉灵素和雪晶好吗?”
若兰摊开白生生的纤手,在高翔鼻子下面晃动。“哟~想让人家替你遮羞啊,那也不是不行,好处费哩好处费~”
高翔狼狈的说:“我哪有钱收买你……”
若兰露出狡猾的笑容,玉腕攀上高翔的脖子,娇声道:“没有钱也可以,不过你得在我家人面前把那场假戏继续演下去。”
“什么假戏?”
“明、知、故、问!就是……就是假装我的男朋友嘛。”撒娇发嗲是若兰的拿手绝活,况且高翔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只得乖乖听命。心里叫苦,原来“血腥花”根本不是什么桃花运,而是桃花劫……
“高翔,你害怕恶行被雪晶和灵素知道,就不怕君瑜姐心里有想法?她从前很器重你呢。”
高翔大惊失色:“君瑜怎么会知道我的事,谁告诉她的!”
若兰猛然记起高翔并没有与君瑜照面,而且她也叮咛过不许告诉他曾经来过巴黎。连忙笑着转移话题,“随口说说而已,我又不是那种背地里说坏话的人,放心啦,我会帮你瞒着君瑜姐的,对了,你们很熟吗?”
“只见过几面,“高翔怔怔望着窗外,心潮起伏,“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阿嚏~阿嚏~”开往拉萨的列车上,君瑜突然打起了喷嚏。擦擦嘴角的饼干渣,掰着指头数道,“一想,二骂,三感冒……谁骂我呢?岂有此理!给他骂回去好了……阿嚏!唔……原来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