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的人群。
突然,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卖豆子的老汉身上。
老汉白发苍苍,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透着一股不屈的坚韧。
武百走上前去,温和地问道:“老伯,我想向您打听两个人。”
老汉抬起头,慈祥地笑道:“年轻人,你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武百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老伯,您可知道黄衙内和岱岳镇的李财主他们住在哪里?”
老汉一听这两个名字,脸色顿时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看着武百那人高马大的身躯,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这两个名字在当地可是如雷贯耳,恶名昭彰。
老汉心想:这个人问起这两个恶霸,难道他是来投奔的?
武百看着老汉惊恐的脸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老伯,您不用怕。
我乃阳谷威震天——武百,此番前来就是为了为民除害。”
老汉一听,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颤抖着声音道:“好汉,这两个祸害真是可恶至极,我们百姓都深受其害啊!”
说罢,老汉毫不犹豫地脱下上衣,露出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烙印。
每一片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遭遇,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老汉眼含泪水,继续道:“这些烙印,便是那黄衙内所赐。
他手段残忍,无所不为,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在他眼里就如同草芥一般。”
武百愤慨道:老汉,你所遭受的欺压,且向我讲来,我定会为你申冤!”
老汉用手擦着眼泪,将他那天的遭遇讲给武百听。
当日阳光如金,街市熙攘,老汉摆摊售豆,望能薄利营生。
黄衙内与手下,如狼似虎,横街霸道。
黄衙内瞥见老汉,面露不屑,仿佛老汉的存在,即对自己其尊贵身份之侮辱。
遂一脚踢翻豆摊,金黄之豆如老汉之希望,散落满地,被践踏于脚下。
老汉惊愕,望着散落之豆,眼中闪过无助。老汉欲上前与黄衙内理论,却反遭一顿拳打脚踢。
老汉跌倒在地,疼痛传遍全身,心中绝望如潮。
绝望之中,老汉涌起不屈之勇气。
他抱住黄衙内之腿,狠命咬了一口。
然黄衙内及手下却因此罢手,并未继续殴打,反将老汉送至县衙。
县衙大堂之上,黄衙内颠倒黑白,诬陷老汉故意伤人。
而黄知县,此狗官也,为庇护其子,竟派人将老汉关入大牢。
牢中,老汉受尽非人折磨。
烙铁烫身,逼其承认先动手伤人。
面对生死威胁,老汉无奈屈服。
讲完故事,老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郑重地说道:“好汉,您来得正是时候。
这两个祸害真是恶贯满盈,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百姓们都知道,黄知县和黄衙内这对父子是奉符县的两大害,再加上那个欺压百姓的李财主,他们三人被百姓们称作“奉符三害”。
好汉,我告诉你,黄衙内一家住在西街尽头的那座豪华府邸里,而李财主则住在岱岳镇的最东边的李府。”
武百闻言,深深地看了老汉一眼:“今日,我武百定除三害,还给百姓安居乐业!”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老汉看着武百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意,他知道,有了这位阳谷威震天的出手,那些恶霸的日子恐怕要不好过了。
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武百能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