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敌袭了吗??”阳疯子这一下可是彻底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直后退的英伟男子一眼,大声的朝周围询问道。
“大.....大将军!不好了!敌袭!!有人来攻打我们!”在阳疯子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一个小黄巾伍长骑着马一咕噜的跳下来,满脸惊慌的喊道。
“敌袭?是江夏郡的人马?”英伟男子皱了皱眉头,但却心中稍安,刚才语出狂言,很大程度上也是心中憋屈,愤慨,而这黄巾军营,真要闯出去,怕是一万个难,毕竟人堆人,都要把他给累趴下。
“混账!!你听听!!这是什么??喊杀声啊!!居然现在才收到消息?”阳疯子那叫一个气啊!敌人都杀到门口了,自己军队才发现!这战还打个屁啊?
“将....将军!!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的明哨暗哨全都没放响箭,等我们听见不对的时候,敌人已经出现在眼前了!”黄巾小伍长苦着脸委屈道。
典韦是带着墨家弟子们事先侦察过整片山谷的,周围的哨岗全都摸得一清二楚,有米莉亚和妃姬两人在,那些个简陋哨站哪里有机会放出信号?如果不是两万多骑兵一同践踏地面,产生的响声太大,估摸着杀到他们门前都不可能。
“废物!全都是废物!敌人到哪儿了?”阳疯子急急忙忙的抓起他的两把五十斤的斧子,肥壮的身体到是灵魂,一个跳跃直接骑到了马背上。
“杀.....已经杀到门前了!!”黄巾小伍长不敢看头领那慑人的目光,低着脑袋,畏畏缩缩的讲道。
这一下子,差点没把阳疯子给气的从马背上掉下来,整个营地的防御力量他可是知道,烂到不能在烂了,要不是等着渠帅送武器军械来,也不会躲在这山谷里了,看似十几万人不少,但真有战斗力的,也只有黄巾力士营和尸兵。
“可恶.....传令下去!全军投入战斗,命令黄巾力士迅速上前线,一定要给我挡住对方的骑兵,不能让他们杀入大营,在去召集大师们!!奶奶的!老子要让你们有来无回!”阳疯子恶狠狠的咒骂道,旋即一转头,除了乱作一团的黄巾兵,哪里还见得到那几个柴夫和英伟男子的身影?
“天杀的!别被老子逮到!”阳疯子好歹也是这一众黄巾军的首领,见手下们一个个慌乱不堪,心中甚是无奈,值得大吼道!“传令下去!如有趁乱逃跑者,立斩!有不听调配者,立斩!”
这一道命令下去,不说多远,但周围附近的黄巾军们里面老实了下来,大家以前也都是百姓农民,动刀子动枪这也是第一次,纪律和胆子方面,完全和正规军没的比,军队真要成型,最少也要打两战!
深知这一点的阳疯子也无可奈何,只能用威胁的手段,压住他们恐惧和慌乱,带着一众手下们朝前线赶去。
“老子到要看看!是谁敢偷袭到我头上来了!”阳疯子那铜铃般的双眼露出一丝冷峻的杀意,大喝一声,硬是催动着胯下累的快趴下的马匹继续加速。
“几位!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现在兵荒马乱!你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吧,以免遭了无辜的罪。”
刚才趁着阳疯子了解情况,黄巾军一众手忙脚乱,英伟男子带着三个柴夫偷偷的溜到了后营,此时后营已经几乎没什么人,剩下的也是一些老弱病残。
“多谢恩公相救!!敢问恩公高姓大名!小老儿也好记着!对了!要么恩公随我等一起走吧?”知道不是矫情的时候,小老头子忍着不适,勉强的笑道。
一个普通的百姓能如此镇定,想必年轻时候,也是一个舞刀弄枪,真枪实弹干过的老人,英伟男子连称两声不敢,朗声说道:“我叫于禁,大家萍水相逢,不必言谢,我想去瞧瞧是何人敢杀入十几万大军之中。不陪几位走了!”说完于禁转头朝一匹瘦弱的老马跑去,一个翻身落在马上,头也不会的消失在三人眼前。
“爹.....我....我们现在怎么办??”老人家的儿子已经吓的双腿发抖,脚都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老人家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看着满脸羞愧的儿子继续说道。“逃吧!趁着现在混乱,是死是活,全凭命了!”
话说另一边,韩凡带着手下虎将,领着两万多骑兵,终于赶来将近一天的路,杀入了黄巾军大营,一路上哨站被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一击破,手下们士气顿时高昂不已。
黄巾军是什么?一帮子受不了汉朝统治的农民,一帮子一腔热血的少年朗,嘴上说说还行,真杀起来,脚步都怕是迈不开。
况且眼前这望不到头的骑兵部队太震撼人心,一人多高的高头大马,全身布满了银白色的叠纹铠甲,坐上骑士,一个个身形高大,全身同样是华丽的重型白色铠甲,从马到人,全是捶打的发光的防御铠甲,有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个铠甲,可不是普通货色,全是千锤百炼才弄的出的货色,自己的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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