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给自己纳妾了。所以水溶心中的郁闷,只能自己慢慢消化。
“王爷……”
“嗯?还叫王爷?”水溶不满,瞪了黛玉一眼。
“夫君。”黛玉轻笑,对着水溶撒娇,“人家最不喜欢红枣嘛,可不可以换别的?”
“枸杞也可以。”
“呃?那还是红枣吧。”黛玉皱眉,枸杞拿东西虽好,但黛玉从小也不喜欢那个味道。喝药也就罢了,若是吃的饭里面也有那个,她宁可挨饿好了。
饭后水溶说不能辜负这一池温泉,一定要好好地泡一泡才行。黛玉自然愿意,于是笑道:“夫君先请,妾身后来。”
“那岂不是浪费时间?还是我们一起洗更利索些。”水溶轻笑,不等黛玉辩驳,便抬手把她抱起,转身跳入温泉之中。
水绿色的衣衫被水浸透,严丝合缝的贴在身上,黛玉小巧身躯上玲珑的曲线毕露无遗。
而水溶却毫不躲闪,三下两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温热的水面上丝丝白气,环绕着他挺拔的身体,性感撩人。
虽然有过数次缠绵,但都是在深夜的床上,他的身体每一部分黛玉都是感受过的,但今碗这玉泉馆里灯火通明,有如白昼,她第一次看的这么明明白白。诱人的视觉让她忘了回头,只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呵呵……”水溶轻笑,伸手拉开她的衣带。翠色的衣衫便抽丝剥茧般,脱得干干净净。
“唔……讨厌。”黛玉羞急,立刻屈膝躲藏进水中,一头长发进入温水,随着碧波荡漾开来,宛如一只黑色的蝴蝶。
“来,让为夫服侍你洗浴。”水溶伸手,把黛玉拉到水池的边沿,让她坐在铺了柔软的橡胶垫子的水池边,拿了一只碧玉水瓢舀了水往黛玉身上冲淋。
晶莹的水滴在白皙光洁的肌肤上溅落,在圆润玲珑的曲线上流淌,跳跃着艳丽的色泽。
氤氲的迷雾中,他的五官脱了深沉,退了霸气,越发显得清莹,尤其是眼波里有着近似妖异的光,仿佛一瞬间就能把某女子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在他深情的凝望下,热水好像渗透了肌肤,注入她的血液,在她的体内流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期待着他承诺的美好……
水溶低头看看她的头发,看到纤细的腰,和蜷起的双腿……吸了口气,轻咳一声,将碧玉水瓢放回去,拿了一块莹白的香皂,在手中搓出满满的泡沫。
泡沫在他手心里蔓延,透明的淡粉色,飘散着玫瑰的香,涂在身上细腻柔滑,可惜那感觉很快被温水冲尽,剩下的就是他掌心里灼热的火焰,在她身体上游移……
她确定他手心里的泡沫早已被冲得一无所有,可他还是很专心地帮她涂着。
当他的手从颈项滑到清瘦的双肩,她顿时觉得气息不够,禁不住张开嘴吸气,呼吸……
哗哗的水声和动人的娇吟,间或摄人心魄的低吼,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曲。
那一段过程,悸动从相亲的肌肤丝丝渗入,深爱在两个人的目光和指尖交融……
欲望之门一旦推开,极乐的风景丝丝扣人心弦。
小睡一会儿,感觉到身上的微凉,黛玉睁开疲惫的眼睛,看见他也光着身子卧在自己身边,一床锦被被二人不只是谁蹬到床角。她无奈的苦笑,微微动了身子,一股股白灼混着一丝丝淡淡的褐色淌出来,见证那欲焰的狂烈。
怎么回事?黛玉心头一紧,褐色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玉儿,看什么?”黛玉一动,水溶便醒来。
“怎么会……”黛玉的目光依然盯着床单上的那片湿濡,纯白色的丝绸床单上,淡淡的褐色是那么明显。
“玉儿,你不会以为我又弄伤了你吧?”水溶看着黛玉略显苍白的小脸,淡淡一笑,拉过一床锦被重新铺过,又拥着黛玉躺好。
“当然不是,你是不是给我放过什么东西?”这不是第一次,黛玉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只是一直羞于出口,而每次自己总是被折磨的很累一觉睡到天亮。
“嗯,是的。”水溶吻了吻黛玉的额头,“是保护你不受伤的药。”
“哦。”既然如此,她便没什么好说的了。翻个身,沉沉的睡去。
黎明的玉泉馆,凉意更浓。睡梦中的黛玉本能的寻找温暖的地方,靠着靠着,便钻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肌肤相贴的细腻之感,让水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看着怀中熟睡的佳人那醉人的面孔,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玉儿,让我抱抱……”
“唔,讨厌,我要睡觉。”
“你自己都钻过来了,把人闹醒了就走?”
“不管,我要睡觉,别碰我。”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好不好?”
日上三竿。
寂静的玉泉馆除了风声鸟鸣之外,没有任何声响。
香艳的大床上,一双人儿交颈而眠,细细的鼾声香甜无比。
接下来的五日之中,水溶再也没去上朝。户部侍郎已经被皇上派到北静王府办公,每日接待那些愿意捐银子换土地的官员或者替那些官员办事的管家们。相比之下,水溶倒是闲了很多,不用上朝,便有更多的时间来陪黛玉,因为他知道,等银子筹备够了,自己也该离京一段日子了。治水不是小事,身为主事,又是王爷,只在家里纸上谈兵是不行的。离别在即,儿女私情便越发难舍难分起来。
黛玉每日理家,府中闲杂事情少不了要出来调停,外边的生意也免不了进来叨扰。偶有各位王府的王妃或者一品二品公侯之家的夫人太太们,有什么婚丧嫁娶,寿宴添丁之类的杂事,把时间占了个七七八八。却没把水溶的伤离别放在心上,因为水溶还没跟她说具体离京的日子。
黛玉已经经过了太多的离别,总以为夫妇之间这样的离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不至于整日价哭哭啼啼弄出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黛玉虽然至情至性,但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这日,云轻庐来给黛玉诊脉,顺便去看了婧琪。从婧琪的屋子里出来之后,云轻庐看着一脸烦闷的水溶,笑道:“王爷怎么闷闷不乐的?难道是这几天总闷在家里,太劳碌了?”
“你又来损本王,本王有什么好劳碌的?倒是你,没事总忘醉香楼跑,小心掏空了身子,将来娶了夫人让人家守活寡。”水溶抬手,拍拍云轻庐的肩膀笑道。
“这是你做王爷的说的话吗?怎么比山野村夫还俗不可耐?我往醉香楼里跑怎么了?我往醉香楼里跑,那也是为了正事,谁跟你们似的,整天都跟饿狼似的。”云轻庐不屑的瞥了水溶一眼。心道,若不是我的药膳,这几日你哪能过的这么滋润?还损我,哼!
“轻庐,你这话就不对了。本王的意思再明白也不过,你这几年也风流够了,赶快找个可心的人,成个家,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好吗?”
“得!感情您自己成了家,过上了幸福滋润的小日子,就想起兄弟我来了?”云轻庐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子突然停下来,然后正色看着水溶,良久方道:“王爷呀,做事一定要考虑周全,可别害了人家一个好女子。”
“你说什么呢?本王害谁啊?本王可是有妻室的人了,再也不会像原来那样荒唐了。”
“王爷原来那些女人,云轻庐从没正眼看过一个。只是如今这王妃跟那些女人可大不相同,王爷你万不可坑了人家。”
“云轻庐!”水溶闻听此言立刻变脸,“你什么意思?”
“王妃已经对王爷动了真情,王爷切莫辜负王妃的一往情深。”云轻庐丝毫不在乎愤怒的水溶,只是自顾自的把话说完。
“你凭什么说我会辜负了玉儿?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话?”水溶的脸上写着硕大的两个字——醋意。是的,云轻庐的话让水溶无比的生气,他云轻庐不过是给他的玉儿看病而已,用得着管的这么宽吗?他跟玉儿又不认识,他又不是玉儿的谁,凭什么这样说话?
“凭我是皇上的贴身御医。”云轻庐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几丝寒意。
水溶一个激灵,从醋意中惊醒——“什么?你……什么意思?”
“皇上对你的王妃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意思。凭你的聪明,难道没看出来?”云轻庐依然是一副置身度外的表情。
“玉儿曾经救过太后和皇上的命。皇上对玉儿有所眷顾,那也是正常的。”这种话水溶说出来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前几天,李德禄被皇上打了二十板子,你知道吗?”
“有这事?”水溶眉头一皱,李德禄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皇上跟他说话总是和颜悦色的,几乎从未发过脾气,怎么舍得打他二十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