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永乐,这个算是我的请求!”
话说间,牧永乐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一丝无奈。
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真的看上曦儿了?
“不可能!”
他立即严辞拒绝,“文一鸣,你想清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事情就免谈!”
说完,他即转身走了出去。
“说完了?”
见他出来,牧筱曦便往病房里走,一边道:“我进去看看他!”
“他睡着了!”牧永乐拉过她,“我们回去!”
牧筱曦一愣,睡着了,这么快?
“可是,睡着了也可以看看啊!”
他为什么一个劲的拉着她往外走。
“喂,乐哥哥,你怎么了?”
脸色为什么这么铁青?
牧永乐没说话,一路拉着她上了车,将车门落了锁,才道:“以后不准你来医院,也不准你来看他!”
“为...为什么?”
乐哥哥从来没有限制她做任何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牧永乐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心中一叹。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筱曦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难怪文一鸣那小子会动心思!
但是,从哥哥的角度来看,他是绝不会让妹妹跟那种人搅合在一起。
“筱曦,”他伸臂搂住她的双肩,严肃的说道:“你说从小到大,乐哥哥对你怎么样?”
他难得如此严肃,牧筱曦被吓住了,赶紧点头:“很好,很好!”
“那你就答应乐哥哥,以后都不要跟文一鸣见面了!可以吗?”
她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要求。
“你听哥哥说,”他疼爱的抚着她的长发,“文一鸣是天虎山的少主,是黑帮老大文若山的儿子,你不能跟他有任何瓜葛,明白吗?”
“天虎山的少主...”
牧筱曦喃喃念着,一颗心沉沉跌落。
走进家门,爹地妈咪还在等着他们。
“没事了吧?”顾宝宝冲乐乐问道,却见女儿脸色有些不对。
“没事了!”牧永乐不想他们担心,便拉过牧筱曦:“筱曦,你累坏了吧,赶紧上楼去休息吧。”
说着,他暗中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回过神来。
“我没事,爹地妈咪。”
她抬头勉强一笑,“我先上楼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完,她跟他们分别拥抱了一下,便先上楼去了。
“没事就好!”顾宝宝转头看着儿子:“你也快上楼去吧,雪宁还在房间等你呢!”
“好!爹地妈咪晚安!”
看着他上楼,顾宝宝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松懈下来。
“别担心了,这不是没事吗?”牧思远握住她的手,“亲家也没怪我们,也没有别的宾客受伤,顶多明天杂志乱写一通喽。”
“我是怕乐乐和雪宁不开心,”顾宝宝轻声道,“今天毕竟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牧思远一叹,“事情都发生了,雪宁应该也不是小气的人,别想了。”
说着,他伸手去揉她皱起来的眉心:“别皱眉了,小心多一条皱纹。”
“反正都很多啦!”
“哪有?”他拉过她,唇瓣在她的额头一吻,“我亲一下,就消失了。”
她笑起来,他真是越来越像个孩子。
“好了,不想了,我们睡觉去吧。”
她拉着他往卧室走去,目光还是忍不住往楼上看。
她没告诉他,她担心的,还有曦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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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永乐走进卧室,大片喜庆的红色立即映入眼帘。
这不是他以前的房间,而是爷爷特地让人将两间大卧室改成了一间,又重新布局装修了一遍。
他走进来,看着酒柜旁烫金的大理石砖,不由地哑然一笑。
爷爷是把他这卧室,当五星级套房装修了吗?
“牧永乐,是你吗?”
这时,浴室的水声关小,传来章雪宁的声音。
他赶紧答应了一声,把门关了。
穿过小客厅,走入卧室旁边的衣帽间,他打开衣柜想找睡衣。
却见衣柜的左边一片色彩缤纷,都是--她的衣服。
唇边勾起一抹笑,他不由地伸手,手指夹起一片柔软的衣料。
结婚的感觉,愈来愈浓了呢!
“我洗好了,”这时,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你要不要用浴室?”
他答应着,一边走出衣帽间。
穿着粉色浴袍的身影立即映入眼帘。
其实穿浴袍倒无所谓,关键的问题是这浴袍是真丝材质。
那般柔软的伏贴在她姣好的曲线上,而那及膝的裙摆,正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轻轻摇摆,挑荡着那小腿白腻的肌肤。
牧永乐倒吸了一口凉气,“喂,你可不可以不要穿这种浴袍?”
他必须要抗议,否则以后的鼻血肯定每日一流。
“有什么问题吗?”
闻声,她转过身,“V”字领的衣襟带给他更多视觉上的“享受”!
而他立即又发现,她连内衣都没穿,居然就这样在他面前“晃动”!
“喂!”
他大步上前,邪气的搂住她的腰,如狼似虎的目光盯住眼前这可口的小白兔:“你是打算喜欢男人了,还是打算不把我当男人看?”
她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往下,居然看到了自己衣襟内的...
“色狼!”
她猛的一惊,立即跳出了他的怀抱,双手紧紧的拢住了衣襟。
“我是色狼?”
他挑眉,“你穿成这样在任何男人面前晃动,他都会变成色狼!”
“我,我...”她红着脸,“我忘了啦...”
刚才他不在这里,她便处理了一些工作,然后才去洗澡。
可能是太累,脑子迷迷糊糊的,她就没注意那么多,随便拿了一件从家里带来的浴袍。
“我马上去换!”
说着,她赶紧往衣帽间跑。
却被他忽然伸手,拦腰抱住,“雪宁,”他在她耳后吹气,“要不今晚上,你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她一怔,只觉一股莫名的暖流贯穿身体而过,她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答应了?”
她的沉默让他的声音带了些许喜悦。
喜悦!
她想着这个词,心里荡漾阵阵甜蜜。
他会因为她愿意接受他而开心吗?
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是带着笑意?
她好想知道,便转过身来朝他的脸看去。
没错,他的脸上确实挂着笑意,但这笑意却是--带着坏笑和讥诮!
他在捉弄她!
怒火顿时从脚底往上冒,她狠狠的抬脚踢开了他,“答应?做梦!”
说完,她便朝衣帽间冲去。
“哎呀!你要谋杀亲夫?”
牧永乐捂着被踢的膝盖,忿忿不平的道:“不就跟你开个玩笑,至于下脚这么狠吗?”
果然是玩笑!
她恨恨的抓了一件衣服套上,牧永乐,你对女人,就从来没认真过!
从浴室出来,只见床上摆了两床被子。
一床她已经盖着,还有一床,显然是留给他的。
还好啦,至少不要他睡地板!
牧永乐一笑,爬进自己那床被子,又冲她的后脑勺吹口气:“睡着了?”
她没理会,应该还在生气。
“别生气了,”他伸手隔着被子推了她一下,“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吔!”
虽然不能做那个什么爱做的事情,但也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僵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