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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料到,她会让出租车开到家里去。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再次压上她,“老婆,可以继续了吗?”
“坏蛋!”
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他,有一丝委屈和失望:“跟你打赌,输了!”
她这么在乎那个赌注吗?
心头微微一震,似想起了什么。
但被他立即拒绝,因为此刻,除了享用她的甜美和温柔,他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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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哥哥,听说凌烨彬去大宅子那边,初寒让佣人别让他进去。”
第二天,牧思远下班回家,便听顾宝宝这样说。
他淡淡一笑,不置评论。
第五天,顾宝宝对他说:“听说初寒辞职了,是不是真的,思远哥哥?”
他点头。
不过初寒辞职是人事部的事情,他没有过问。
第八天,顾宝宝对他说:“思远哥哥,听说凌烨彬已经在别墅外面连续等了三个晚上,只求初寒见他一面。”
说着,她忧心忡忡的皱眉:“可是初寒没有答应。”
他一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明显的,这件事已经大大的影响到了他夫人的情绪。
直接表现是这晚的餐桌上,乐乐吃下一块肉片,即跳了起来:“妈妈咪,这是盐熏肉片吗?”
他皱眉,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要出手管管了?
到了第十二天,他下班回到家,居然发现他的亲亲老婆偷偷在掉眼泪。
“宝宝,你怎么了?”
他慌了神,赶紧走上前去抱住她。
她也抱住他,哭得更厉害。
一边哭一边说着:“思远哥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你做错了什么?”
“当初我不该一厢情愿的,就撮合初寒和凌烨彬在一起!”
她越说越伤心,几度哽咽,搞半天他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她给初寒打电话,旁敲侧击的想要问一问关于她和凌烨彬的事情。
没想到她才说了一句:我好久也没看到凌先生,不知道他怎么样。
初寒居然哭了起来,而且哭得非常伤心,连话也说不出了。
所以顾宝宝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多事,才弄得现在这样的局面。
“好了,不哭,不哭。”
牧思远柔声安慰着,“事情到现在这样,根本不关你的事!”
他为她拭去眼泪,又冲她眨眨眼:“而且,我有办法解决。”
“你有办法?”
顾宝宝顿住眼泪,只见他非常有把握的点点头。
“好了,现在我回去找初寒,”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大概二小时后回来,你在家乖乖等着。”
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来到牧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但老头子和那女人正在为初寒几天都没吃晚饭着急呢!
见他在并非周末的时间来到这里,两人都不由地愣了一下。
“初寒在楼上?”
他没多少解释,直接问道。
见牧风铭点头,他便走上楼去了。
牧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着丈夫:“他…他是来找初寒的?”
不要怪她太过诧异,实在是这种事情在牧家,还是头一遭。
牧风铭点头,又笑起来,“好了,我们别操心了,让思远去管管她吧!”
推开门,只见牧初寒正蜷缩在落地窗边,看着花园大门发呆。
他勾唇,“既然想见他,何不下楼去?”
突来的声音让牧初寒一呆。
愣然的转头,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她的表情有些轻松,又有些失望。
牧思远觉得好笑,“想见他,又怕见到,这就是你们女人在恋爱时的心里吗?”
说着,他在她身边坐下来。
牧初寒看了他一眼,苦涩的笑道:“哥哥,你何必来挖苦我?我…我心里,已经够苦了的。”
毕竟血缘相亲,看她这么痛苦,牧思远终究于心不忍。
“来,”他用手抓她的胳膊,“跟我来!”
“去哪儿?”
她惶然着不肯动。
“你跟我来就对了,难道哥哥还会害你吗?”
—哥哥—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别有一番温暖。
牧初寒没再抗拒,而是乖乖的跟着他下楼,走出了别墅。
到了才知道,原来牧思远要带她来的地方,是--酒吧。
“来!喝酒!”
他叫了几十瓶啤酒放在桌子上,“喝醉了,就什么都忘记了。今天哥哥陪你一醉方休!”
她拿起一瓶浅浅的喝了一口,又苦又辣,很难喝。
她虽然任性,却很少喝酒的。
上一次喝醉,还是在…申文皓和郑心悠的婚礼那天。
想起这个,她仰头,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大口。
“感觉怎么样?”牧思远问道。
她放下瓶子,摇摇头:“哥哥,喝醉了只能暂时忘记,醒了还是得去面对。”
这种经历,她不是没有。
闻言,牧思远一叹,“你明白就好。那么,你打算躲他到几时?”
“躲…”
她缓缓摇头:“哥哥,我没有躲,我是在等他自己自动放弃。”
“如果他一辈子都不放弃呢?”
牧初寒一愣,显然地,她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她也不愿去想。
拿起酒瓶,她再狠狠的灌了一口。
“初寒,你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喜欢?
不......
何止是喜欢,她对他,何止是喜欢?
“哥哥,你别问了,就陪我喝酒吧。”
她也不想再说,放下空瓶子,她再拿起一瓶,想也不想便咕咚灌下了肚。
他也不阻止她,只道:“初寒,想听哥哥说几句吗?”
她点头。
她无所谓。
如果是打算告诉她凌烨彬的优点,她就左耳进右耳出好了。
然而,他说的不是这个。
“初寒,你知道我和宝宝为什么能在一起吗?”
他说的,是他跟顾宝宝。
她笑起来:“当然知道,顾宝宝的‘缠’人功夫,那是一流的。”
不但“缠”到了他的人,连心也给“缠”去了。
牧思远也笑,笑过之后,语气却变得异常认真:“初寒,在你们看来,那时候都觉得我很讨厌她,而一定会娶心悠对不对?”
牧初寒点头:“那时候你给人传达的讯息不就是这样吗?在我看来,你一直很讨厌宝宝。”
“不是这样的!”
他也喝了一口酒,才继续道:“她消失的那五年,我经常不受控制的想起她。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被蚂蚁咬着心,一点一点的,虽然不痛,却让人非常难受。”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去找那几个床伴。”
“床伴?”
牧初寒吃惊不小,她真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居然有床伴?!
“很吃惊吗?”他淡淡一笑:“你跟心悠那么好,难道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一来她一直拒绝做他的女朋友,二来,他对她好像也没那种想法。
没想到哥哥今晚居然会跟她说这些。
虽然这算是他跟她分享秘密,但被分享到这种男人秘密,她真不知道该欢喜还是无奈。
只是,她忽然起了兴致,奸笑道:“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不怕我告诉嫂子吗?”
“告诉她?正好!”
他挑眉:“她反而从来不问我这些,这样她真的没机会知道,我那几个床伴,跟她都是那么的相像。”
牧初寒一愣,呆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