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淳儿这次要来向你索债了。”她目光凶狠,兔尾被紧紧攥紧在手心里,当血雨新风在她面前呼啸而过,魏舒烨的劝告历历在目,她努力疯笑着听着哀嚎遍野,不让任何知道她的心头流血。她听得有人向魏舒烨密报,宇文钥已经赶来,她抽刀走向楚乔,寒光之处,她被利箭划伤了手。她很痛,心里油然却生了钟自在。
(与原著不符,多多见谅。我改得不好,就这水平了。)
后来,大狱之中,元嵩并未来瞧她。淳儿心里没有半分怨言,因为亏欠实在太多,元嵩当日要杀燕洵之时,要不是自己惊呼住手,燕洵虽被砍杀留了许多,却中要害,他好似发狂的豺狼,抽刀速度,淳儿自觉被血红迷了眼,待到回神,见元嵩倒入血泊之中,手臂断离在一边,汩汩奔留而出的鲜血延伸到她脚边,她大叫道:“哥哥,哥哥。”扑倒元嵩身边尖叫着,燕洵有些支持不住,喊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拖出去。”
她被人拖走的时候,犹如掉线木偶,还未从恶梦中醒来,接着更大恶梦袭来,她未有喘息时机,她开始憎恨一切,全部,她要把所有曾经都统统毁了,对,都毁了,不要再存在。
“淳儿,淳儿”魏贵妃满面泪痕,来到大狱之中,瞧着憔悴不已的她,心都碎了。
淳儿淡然许多,对母亲说道:“母妃,不要紧。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淳儿干的。也好,淳儿就当还了哥哥的断臂之债。反正淳儿也是残破之身,死不足惜”
“淳儿。母妃不许你这么胡思乱想。记住元嵩之事永远不能说出去。”魏贵妃含泪擦去她脸上污垢“但母妃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要记住人总是要长大的,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好好活下去。”
淳儿那是一心求死,并未听出魏贵妃话外之音,随后发生的事情,让她永生难忘,但母妃的话言犹在耳,她最终还是努力活了下来。
梁军里
元嵩听着探子回报,满意地说道:“好,燕洵对此事密而不发。正中我下怀。你速去燕军中插播消息,将元淳曾经受辱的事情,还有她怀有身孕之事全部散出去。越快越好。”
“是,”探子领完命后离去。
元嵩邪恶地说道:“看来我当日护住淳儿是对的。燕洵,当所有脏水都泼到淳儿身上的时候,你该如何替她洗去呢。我真的很想很想看看你痛苦的样子。”
“你护住她?你当时身负重伤如何护得了他?”萧玉上前不屑地问道。
元嵩回忆道“正因为当时我受伤,人还有些意识,乘那些人没有防备抽出其中一人的刀,砍向他们,虽然也被打得很惨,至少拖延点时间。随后我被人践踏在地。一息尚存,淳儿却突然醒了见自己衣服都被扒光了,而我也满身泥泞,自是料定发生不好的事情。这时,楚乔赶到制止了他们。那些人态度有十分嚣张,更加让淳儿确定了。当楚乔抱起淳儿的时候,我看到她狠狠地在她手上咬了口,说着恨她,为何要如此待她。”
“那些人后来难道没有说清真相吗?”
“燕军初成之时,除了秀丽军,军纪严明之外,其他的都是些匪寇,嚣张惯了。楚乔又是个女人,他们不放在眼里。楚乔见他们如此,当即抽剑斩杀最嚣张的两个,其他的人吓得腿软刚想辩驳,也被贺萧也杀了。”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说?”萧玉肃穆地问道。
元嵩目中燃气仇恨之火,张狂地说道“因为我看到淳儿眼中的恨意,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要不是她提醒燕洵,我的手怎么可能没有。我那时就告诉自己,我永远不会说出真相,我要她痛苦一辈子。”
萧玉不寒而栗道:“你太可怕,竟然没有顾及一丝亲情。”
“那公主昔日成立秘府,帮助太后扫清反对派,助二皇子登位,又何曾顾及与陛下的亲情。说来我们倒挺像的。”元嵩得意地说道。
萧玉气结道:“休要胡言。我萧玉虽卑鄙,但绝不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