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父母,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办?”李守一问道。
梅浩然一拍桌子道:“他敢!”
“是的,没有人敢这么做。即使是南哥的师门,也不敢这么做。为什么?只因为你梅将军是官,而且是大官。
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用不着你梅将军发话,也用不着你的儿子发话,手下就会有人拆了纯阳派的山门。”李守一讥讽的说。
梅浩然没有作声,鲁南的脸色,更是一片严峻。
“梅将军,你有没有设身处地的想上一回,假如你是身在病榻上的老人,假如你的儿子不是军长,会有人帮助你去拆毁纯阳派的山门吗?”李守一反问道。
梅浩然啧了一下嘴。这样的事,哪用得着说哩。
“蔡教授、方教授夫妇,只是普通的知识分子。虽说是有着很高的学问,也培养出了不少的门生。
但是,他们除了知识之外,既没有权力,也没有势力,更不会有人去帮助拆了宁家的大门。
他们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在外人面前,还要装作活得开心的样子。女儿就在近在咫尺的太湖,他们都没有来过一回。”
想到这样的情形,李守一觉得有些心酸。他站了起来。手中的烟蒂,也被狠狠的扔到了烟灰缸中。
“梅将军,你想过他们夫妇的感觉吗?还有,蔡姐姐在这疗养院中,总是没日没夜的干。
为什么?就是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好让瞧不起她的人看看。这一家人的感受,你不会去想。
这一家人的伤痛和折磨,你也不会想。尽管你想让两家的和好,是一片善意。”说到这儿时,李守一稍许停了一停。
听到这样的话,梅浩然的脸色也各级了不少。心说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嘛,难道我帮助说和还会有错嘛。
“可是,这么几年的伤痕,单凭宁部长那么一句不淡不咸的道谦,就能化解得了的吗?
姓宁的如此做法,就因为他是当官的。认为自己这么一个当部长的高官,当众赔了不是,已经是给你蔡家最大的面子。
梅将军,你为什么会要生气?
也是觉得自己这么一个当官的人,竟然没能一言定乾坤,竟然没能让蔡家感恩戴德,是失了自己的面子。
说到底,无非就是你们都属于同一阶层的官员。你们的身份和地位,都要比蔡教授一家显得高贵一些。
你们可以不认蔡元芳这个媳妇,也可以用一句话就让蔡元芳这个媳妇进门。”李守一的话,开始变得尖刻起来。
梅浩然想要反驳,又没能说得出话来。
“梅将军,你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丹丹姐碰上这样的遭遇,你会接受这样的道谦吗?
再说,假如元芳姐姐只是疗养院的普通管理人员,你以为宁部长会这么爽快的接受你的建议,让蔡大姐走进宁家的大门吗?”
说到这儿时,李守一已经站到了门口。回过头来看了陷入沉思状态的梅浩然一眼,又停下了脚步。
“梅将军,你们一家帮了我李守一很多的忙。所有这一切,我都会永远铭记在心中。
那两个亿的贷款,缅甸的那么一场枪战,还有车站风波的化解和学院事件的公正处置。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记在心中。如果没有你的出手,确实是不会有如今的疗养院,不会有如今的小保安集团。
你想要什么做回报的话,只要你能说得出来,哪怕就是要李守一将这些都拱手相让,我都不会拒绝。”李守一说出了绝情的话来。
一听这话,梅浩然的老脸胀得通红。口中骂道:“放屁!我梅浩然是想要财产的人吗?”
他刚想要继续骂下去,就听到老祖母的拐杖在地上顿了几下。恨恨的咬了一下牙齿,闭上了嘴巴。
“梅将军,财产的事情并不重要。即使在我手中,也还是要用到百姓手中。
不过,你说我发展得太顺当,才会如此张狂,此话我不能接受。
如果疗养院垮台,如果小保安集团无法发展,苦的是华夏的百姓,坏的是国家大计。
就拿今天的手术来说,我们为华夏争了光。你可知道?这手术的成功背后,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
你可知道?我的几个师兄、师嫂,差点就折在了手术室里。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想法,今天的这么一件事情,我还是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元芳姐姐这一边。”说完这话,他就大步踏出了梅家的大门。
“守一,你别走,别理这个混账东西。”老祖母在招呼。
“守一,你别走。”鲁南也追了出来。(未完待续)